009.今夜有梦,梦里有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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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午的练习,吴清也不知道自己切了多少土豆。 三五十个怎么也应该是有了吧。 切到后期的时候,他感觉已经有些掌握了诀窍,下刀的速度也慢慢提了上来。 结果四点钟的时候,一个戴着厨师帽的小年轻走进来和他一起切土豆的时候,他才明白自己还差得远呢。 小厨师年纪不大,看着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 一张小脸与那些在厨房工作多年的人比来,那是相当的白净。 一双不大不小的眼睛与周围的五官结合起来,让这个小伙显得格外青秀。 切到四点半,吴清手腕实在有些抬不起来了。 他就坐在那里看着小伙儿切土豆丝。 与他样貌不相符的一双大手,问问的握住菜刀,刷刷刷的就将土豆切片码齐。 哒哒哒哒哒哒。 富有节奏感的声音在厨房响起,一盘土豆切得又稳又快,均匀成型。 自觉无趣的吴清悄悄的溜出了后厨,和师兄蔡辉打了个招呼越好明天再来,就颠颠儿的回了【杨梅斜街】 … “我回来了,太姥爷。” 吴清进门的时候,赵伯礼正在小院子里和几个老头喝茶下棋。 听到声音,赵老爷子抬头看了一眼吴清,又慢慢把视线放低,注视着他有些红肿的手腕。 “行,没糊弄。去休息一会,然后做晚饭。” “知道了,太姥爷。” 应了一声,吴清闪身进了东厢房。 原本已经久未住人的东厢房已经被老太爷找人清理打扫过了。 书桌上不仅给吴清腾出了放电脑的地方,还正正好好的摆放了文房四宝和几张柳公权的字帖。 许是心疼曾孙,赵伯礼还是给吴清准备一张大大的懒人沙发。 他知道吴清累了的时候就喜欢窝在沙发上像条没骨头的蛇一样待着。 看着准备齐全的房间,吴清心里暗暗发狠。 “吴清坚持吧,你是好几个人的光啊。” … 晚饭后,爷孙俩个人聊了一会今天的收获,吴清就被赵伯礼打发走去练字了。 练习毛笔字可以有助于提高人体对于手腕的运用。 吴清小时候有过几年的学习经历,不过上小学后基本就还给老师了。 而且在稳定增长的作业压迫下,他的字也越来越放飞自我。 放空掉脑子里胡思乱想的内容,吴清开始心无旁骛的临摹字帖。 一个小时,一篇柳公权的字帖被他临摹完成。 小心翼翼的吹了吹未干的墨迹,吴清起身准备洗漱。 今天要早点睡,他急需进入梦境学习练习… 满是阳光味道的被合又软又煊,荞麦皮的枕头厚度恰好。 B视频空间发布了一条【因up基础过低,现在开始咕咕咕去学习了】的动态后, 躺在床上的吴清慢慢进入了梦乡。 … 再一睁眼醒来吴清已经到了【梦境世界】。 耳边传来了熟悉的耳鸣声,吴清不由得晃了晃脑袋。 环顾四周。 这是一个旧时餐馆的大堂。 八仙桌长条椅规则有序的摆放着。 一个中年胖子正和一老一少两个男人在不远处交谈着什么。 耳朵的鸣响还未消失,坐在隔壁桌的吴清只能看到胖子的嘴在一张一合。 “诶?” 吴清仔细的端详了一下坐在胖子上首的男人。 “这不是十里八乡的俊后生咱老李吗?” 朱开山刚听了刘掌柜讲述这个孩子的来历。 山东老乡,故人之子,无依无靠,想求老朱赏口饭吃。 “这没问题,跟着传文干就行了。” 义薄云天钟勇无双的朱开山面对这种情况自然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能帮一把是一把,何况是个壮劳力。 “咱山东来的小子,都是好小伙儿。 不孬。” “那是那是。” 胖乎乎的刘掌柜赶忙应和。 “吴清,过来给你朱大爷磕个头。 你朱大爷答应了这是。” 还没听清刘掌柜说什么的吴清一时没反应过来,歪着个头茫然的看向朱开山。 “这娃,咋回事呢你。 你朱大爷收你做徒弟了。” 刘掌柜打蛇上棍,从原本的给口饭吃,变成了拜朱开山为师。 这才听明白的吴清赶忙站起身,走到朱开山面前。 “俺认识你。” 憨憨一笑。 “你是十里八乡有名的俊后生。” 听到吴清这么说,在场的仨人都是哈哈一笑。 “师傅,徒弟给您磕头了。” 刘掌柜都给梯子了,他哪好拒绝。 说话间,吴清就准备跪下给朱开山磕头拜师。 朱开山哪里会让这两个人拿住。 他单手一搭,吴清做到一半的动作就再也做不下去了。 整个身子被朱开山稳稳的拖住,几乎是靠在了他的单臂上。 “这孩子,咋这实在呢。 跟大爷这儿好好的啊。” 见朱开山不提这茬,刘掌柜也只能赔笑着。 “对对,跟你朱大爷这儿好好干。 这孩子哪都好,就是忒老实。 三脚都踹不出个屁来。” … 吴清乖巧的跟在传文身后来到了后厨。 “都会什么啊?” 传文拉长了声音问道。 “回朱大哥,就会瞎扒拉两下。” “切墩儿会吗?” “会一点..” “配菜会吗?” “会一点..” “嘿~我说,你小子不老实啊。 这会一点,那会一点, 那就是会的不少啊。” 传文本就是个老实巴交的人,有些不喜欢吴清说话藏着掖着。 “跟着俺爹学过一点,团战之前,俺爹在酒楼给人做过菜。” 吴清按照印象里的‘剧本’说道。 “哪个菜比较拿手啊?” “叫花鸡!” … 吴清挖好坑埋好鸡, 正蹲在山东菜馆的后厨小院儿里等待着叫花鸡做熟。 传文这边则来到堂前和朱开山汇报情况。 “爹,这小子说他爹以前在酒楼给人做过菜,啥都会一点。 问他什么菜拿手,他居然说是叫花鸡。” 朱开山两眼放空的看着山东菜馆门口人来人往的景象,对传文说的东西不置可否。 “唉,吃人的年月啊。 能干活就行,跑堂打杂切墩儿配菜。 谁干不是干?给自己家乡人一个机会挺好的。” “爹,刘掌柜可都说了。 人家是想跟咱们学手艺的。” 一阵香味从后院传来,打断了朱开山的思绪。 “走,去看看。” … 土坑里的叫花鸡已经被刨了出来。 朱开山到的时候,吴清已经帮那文她们拆开了一只吃了起来。 看到朱开山来了,那文冲着公公娇憨一笑。 “爹,这小兄弟做的真香。” 一边啃着鸡腿一边称赞道。 “朱大爷,传文哥。” 吴清取出另外一个没砸开的叫花鸡,端到朱开山传文面前。 这是他最拿得出手的手艺了。 “您二位尝一尝,逃难路上跟一个老花子学的。” 刚出炉的叫花鸡,朱开山也不嫌烫。 冲着泥球使劲一砸, 泥球登时四分五裂破碎开来。 一股清香的味道在爷俩面前弥漫着。 “老大,打开。” 看到传文取了盘子,朱开山擦了擦手吩咐道。 “哎,爹。” 传文听到父亲发话,一边撕开外面包裹着的荷叶,一边不停的看向吴清。 焦黄的鸡皮吹弹可破, 四溢的汁水rou香动人。 “来,一起尝尝。” 朱开山招呼着剩下还未尝过的人一起。 “爹,给。” 传文是个传统男人,孝敬父亲疼爱兄弟是他骨子里的东西。 给朱开山撕了一个鸡腿后,作为山东菜馆的顶梁柱, 传文给自己则选择了一块鸡胸rou。 鸡胸rou厚实,不好入味容易变柴。 但吴清做出来的这道叫花鸡里的却汁水丰盈味道恰当。 “清兄弟,你这鸡rou,是如何做到的?” 传文有些好奇吴清用了什么魔法。 “老大,不该打听的别打听。” 朱开山知道,有些东西属于不传之秘。 “朱大爷…” 吴清刚要开口就被朱开山打断。 “小吴兄弟,你露了一手。 咱也不能露怯, 听说你是X县人。 今天就给你做一道你们X县的名菜,给你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