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七章 愧疚?
,我在人间筑仙庭 “还要死个明白?” 徐伯清嗤笑一声,冷声呵斥道:“就凭我看到了你用妖术害人,这点还不够吗?” “我……” 猫妖哭声一顿,叠爪作揖的动作也随之一僵,想到宴会上自己施法被人打断的事,也便反应了过来。 它似乎看到了‘生’的希望,耷拉着脸哽咽道:“上仙,小妖所为是受人指使,而且小妖所施展的术法并无直接害人之能,而是让人意识消沉,溺于色欲。” 它声音一顿,紧忙解释道:“世俗皇权所牵连的因果极深,特别那朱文珏还是夺嫡的皇子,身上的因果干系颇重… 小妖修为浅,道行薄,不到万不得已,是决计不想谋害他性命的。 是朱文景! 他求小妖施法无声无息的害他兄长朱文珏,以助他夺得储君之位… 小妖曾欠他一份人情,他又许诺事成之后,保封小妖为国师,小妖当时也是鬼迷心窍,才应下了此事。 而且宴会上那么多人,虽说都是凡身,但皆是身居高位,因果缠身… 小妖便是想在宴会上行害人性命之举,那朱文景也断然不会同意的。 于是小妖便想着施些小术法,让那朱文珏日后意志消沉,溺于色欲,失了向上之心。 此法既能助朱文景夺得储君之位,小妖也能顺水推舟的还掉人情,少沾因果的同时还能把正事也办了…” 它见眼前的凶人眉头微蹙的思量着什么,再次哭诉道:“小妖虽有祸心,却从未想过直接害人性命,还请上仙明察! ” “明察?” 徐伯清目光微动的冷哼一声… 朱文景设的宴,而且宴会上人多眼杂,他只要脑子没坏,就不会让自家二哥死在景王府的宴会上,甚至最近一段时间都不能死。 这猫妖所言倒也能自洽… 随即他又想到之前潜伏景王府,被刘氏女按着喂奶茶的事,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也算是一种变相的因果。 而如今,刘氏女的rou身都被占了! 徐伯清想到此处,眼中杀意更甚几分,厉声呵斥道:“从未想过直接害人性命?那你占据刘氏之身的事又作何解释?” “……” 猫妖好不容易从绝望中看到了一点生还的希望,如今见那凶人眼含杀气,似乎又有出手的意思,不由得浑身毛发耸立! 它看到那凶人的剑指再次戳来,炸毛似的惊叫道:“小妖确实占据了刘姮娥的身子,但她并非小妖所杀,是朱文景杀的! ” 见那凶人的剑指并未停下,反而在视线中越来越大,它闭着眼睛尖叫道:“小妖所言句句属实,上仙饶命啊! !” 猫妖身上的柔顺毛发无风自动,就在它已经感受即将身死道消之时,那种直面死亡的感觉却突兀消失不见… 它战战兢兢的睁开眼睛,却见那凶人的剑指就停在自己的额头上方,当即便被吓的再次闭目,似是不敢多看一眼。 “上仙,且容小妖解释! ” “说!” 徐伯清冷哼一声,沉声告戒道:“我有办法辨别你话中的真假,若是你敢说一句谎话,我这手指便会落在你脑袋上!” “小…小妖…不敢欺瞒上仙…” 猫妖颤颤巍巍的睁开双眼,那对异童中再次流出两行清泪,满是委屈的哽咽道:“小妖占据刘姮娥的身体时,她的神魂已经散了大半。” 徐伯清微微颔首,“说具体点!” “此事涉及到一桩景王府的丑闻。” 猫妖抽噎着解释道:“前段时间,朱文景发现刘姮娥与人通jian,气急之下将其打了一顿,逼问其jian夫是谁… 但那刘姮娥也是个性子烈的,宁死不认通jian之事,双方各执一词。 朱文景恼羞成怒,又不愿让人知道王府的丑闻,便听信了传言,便私下带着刘姮娥寻访京城中的一些江湖术士… 想要通过谣言中能让人记忆显现之法,找出jian夫来。 那些江湖术士都是些下三滥的货色,除坑蒙拐骗之外大多都没什么真本事… 给刘姮娥灌了各种乱七八糟的药,记忆没显现出来,倒是将刘姮娥逼的神魂不全,生不如死… 小妖因为跟脚特殊,需要找阴身之人寄宿灵识修行… 寻找时恰好碰见了他们,也看出了那刘姮娥便是小妖要找的阴身之人… 小妖便想着结一段善缘,用寄宿之法占据了刘姮娥之身,借她之口告知了朱文景真相。 哪知那朱文景见小妖施法后,便不管刘姮娥的死活了,非要把小妖请回景王府当上仙奉供… 而小妖有了阴身之人寄宿修行,也算是欠了他一个人情,也便没有拒绝,所以就有了之前宴会上发生的事…” 那猫妖语气一顿,偷偷瞥了眼面前的凶人,见其面色十分怪异,当下还以为他不信自己所言,连忙又补充了一句:“小妖所言句句属实!还望上仙明察! ” “刘姮娥通jian??” 徐伯清呼吸一滞,想到‘刘姮娥通jian’一事,又想到自己前不久潜入景王府所为,一时间竟有些失了神… “上仙,小妖所言句句属实。” 猫妖见眼前的凶人似乎有些失神,还以为他不信自己所言,紧忙解释道:“小妖寄宿刘姮娥rou身时,她的最后一点残念求小妖帮她解脱… 后来小妖接收了她的那点残念,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分析了下,也知道了通jian事件的原委。 言情小说网 看起来复杂,其实也简单… 就是前些日子有个贼人易容成朱文景的模样,偷偷潜入了王府,而刘姮娥并不知情,便想着增进一下夫妻感情。 而那贼人应该对朱文景的性子不熟,本没想与刘姮娥多做纠缠。 可刘姮娥见她说话温柔体贴,便急了些,于是便发生了些…嗯…… 发生了些肢体上的误会。 不过那贼人倒也有些底线,并未趁机行jianyin之事,而是以朱文景的身份推脱说府外有事,等处理完事回来再说。 那贼人本就是易容而来,这番说辞自然只是为了脱身,出府后便一走了之了; 而刘姮娥却当了真,待真的朱文景回府后,她便‘应约’去找了真的朱文景,自然也就闹了‘通jian’的误会。” “……” 徐伯清闻言心头不由得一抽,自然也明白了那是自己惹下的祸端… 想到刘氏女因为自己的原因平白丢了性命,饶是以他的心态也感觉神情有些恍忽,对着猫妖的手也不自觉的收了回来。 而猫妖见眼前凶人的气势瞬间软了下去,甚是还有些失神,也有些好奇,随即似是想到了什么,目光微微一动… “这贼人…可真够可恶的…” 徐伯清干巴巴的呢喃一句,心头浮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愧疚之感。 他抿了抿唇角,看向眼前的猫妖,正色问道:“你以局外人的眼光看,这‘通jian’之事错在谁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