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一战得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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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僧开始动用了其他的辅助技能,诡异的身法开始大屠杀。 空中的天子笑羽翼散落坠了下来,枪炮师哪能想到法僧的鬼镰还能分离开? 镰刀部分就像一个回旋镖,防不胜防的枪炮师挨了这一下最后的血条也见底。 法僧轻松的避开芦苇渡,接着攻向流氓,失去枪炮师和天使掩护的流氓完全没有了战斗力。 “队长,你在干什么?” 此时的芦苇渡已经杀红了眼,他疾冲上前,长剑毫无章法的挥砍。他满腔的怒火无处释放。 这次法僧没有再躲开反而正面和他较量,原本血镰勾着的大剑士逆流已经被他甩了出去,耗空了血条。 “法僧,和我赌上这一场!”芦苇渡怒吼,法僧只淡淡的一个嗯字。 “芦苇渡怎么了?这是公然挑战法僧吗?这可不像平日的他。” “队长,别冲动,我们五人尚且没有胜他的机会。” “芦苇,你怎么了?” 逆流想上前阻止,枪炮师淡淡的摇头,“逆流,算了,胜负已定,只是队长心中的不甘必须要一个血淋淋的结果。” 这场团队战只剩下了芦苇渡和旧人的SOLO。 法僧的黑色小马尾随风飘扬,芦苇渡手持两柄长剑。 经过刚刚的半场战斗,自己的蓝量已经耗去一半,法僧一直持续在高速移动中,蓝量耗费一定也很可观吧? 然而打开他的信息让芦苇渡感到失望,并没有,法僧的蓝量仅仅耗去了三分之一。 芦苇渡稍微留意了一下空中的艳阳高照,这种天气下不方便使用分身,但是如果衔接够紧密还是可以勉强的骗过他的吧? “天呐,法僧是打算用双手cao作了吗?”解说员激动的大喊,“刚才虽然是一挑五,但是旧人却一直都没有正面对抗芦苇渡,莫非是为了避其锋芒?” 芦苇渡长吁一口气,“我还是有希望的吧?” 【不过单凭一个cao作看起来不够酷炫,很费神。而且只有专业的人才看得出来其中的门道,是个很有挑战的技术性cao作。】 很可惜,法僧只是拿他们练手,宝宝替他们感到可惜,赛场本来就很残酷。 “芦苇渡直接正面上了,天呐!分身?这么艳阳高照会暴露真身的,咦?他。。。他居然在分身的同一瞬间用了暮隐隐去真身。 法僧躲过了分身的攻击可是还是掉了血,刚才一挑五的法僧现在居然掉血了?而且一掉掉一半? 难道真是之前一直都在避着芦苇渡吗?”解说员激动的唾沫横飞。 “妖盟!妖盟!妖盟法僧加油!” “芦苇!芦苇!” “队长加油!!!”现场的呐喊声突破天际。 “芦苇渡绚烂的cao作技巧法僧躲避的很吃力啊~明明芦苇渡的伤害不高为何法僧扣血这么夸张呢? 天呐,这个法僧才42级?防御值和血量根本就比不上83级的芦苇渡,他居然还能坚持这么久?” 在外人看来是芦苇渡占尽了上风,但是细看之下芦苇渡已经处在奔溃的边缘了。 他手速失控,反观法僧还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没有一丝的紧张。 “拿下他,就进八强了!”那种一战定成败的感觉真的很不好,芦苇渡顶着巨大的压力。 这一战,他赌上了整个队伍的荣耀,明年。。。真的撑不下去了! “战况十分激烈,法僧的血量岌岌可危。漂亮!芦苇渡一个甩尾,这一击毒镖应该就结束战斗了吧?精彩,战斗结束,进入八强的是。。。。。” 解说员愣住了,他呆呆的看着屏幕。 站在战场上的是空白血条的法僧旧人。血条已经空了,但是他确实是站到最后的。 看着血槽里的一滴血,他起身。 芦苇渡拳头狠狠的砸在桌上,“怎么可能?”他不甘的怒吼。 “队长,你已经发挥的很好了。”天子笑眼中含着泪依旧上前安慰他,芦苇渡满眼的不甘。 “最后一击,她是怎么躲过最后一击的?明明胜负已定。” “你很有潜力,但是不要急于求成。可惜这一场,我不可能会让给你的,不好意思。” 法僧走到他桌前向他伸出手,芦苇渡起身欲与他握手,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早就因为手速失控有些僵硬了。 “不,有潜力的是你,毕竟你才是个新人。”芦苇渡此话一出突然他意识到什么。 一个新人?对啊,他是新人! 怎么可能一个一挑五将我们玩弄于鼓掌的人还能和自己对抗那么久? 他根本不是新人,也不是险胜,自己早就败了。玉溪阁早就败了,他因为太过震惊已经难以控制自己的神情。 “前辈,是我轻敌了。”芦苇渡深深的一个鞠躬,法僧没有再说什么转身默默的离场。 “哇,法僧太帅了!我要找他合影,小幺快!”乔木齢直接拽起宝宝不由分说的冲了出去。 这边到后台的人不多也算是一路畅通无阻。 “乔木乔木,你堵不到他的!”宝宝有些慌。 若他真的想见自己也不会两年多了毫无音讯,就连妖盟也没有去过。 “你怎么知道?”乔木齢不死心,谁知那么凑巧在下一个拐角便撞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啊!对不起对不起。” 宝宝也一个踉跄,还没来得及抬头却又是乔木齢的一声尖叫,“啊!法僧!小幺,我堵到他了!” 宝宝猛的抬头对上他清澈的双眼,只一瞬间他便低下头用帽檐隔绝了和宝宝的对视。 “法僧法僧,能合个影吗?” “对不起,我赶时间。”他欲离去谁知乔木齢死死的拽着他不肯放过这个大好机会,“求你了,我真是太崇拜你了,实在不行签个名也行!” 谭钰挣不脱她的手只好接过她的笔在本子上匆匆留下旧人两个字,乔木齢见他签了名这才罢手。 “旧人!” 他刚迈开脚宝宝便叫住他,他后背一僵,滞在原地。 “四强赛加油!” “嗯。” 乔木齢抱着法僧的签名陶醉着。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尽力的遮掩右脚的不便,宝宝的心里越发的难受。 他刚刚签字的右手,尽管袖口已经拉的很低,手腕处还是看得到一些烧伤留下的创伤。 谭钰哥哥,那些伤害你的人,我会让她们无法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