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非十里红妆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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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青晚的话,说的石秋容脸面全无。 君青晚上一世的时候被胡灿灌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脑子不行,被石秋容害的那么凄惨。 如今再见到她,只想喝她的血,吃她的rou。 笑脸是不可能给的,恶语倒是不少! 石秋容手里的帕子被她捏了又捏,委屈无助的望向胡灿。 很明显希望他站在自己这边,替自己出头教训一下君青晚。 “好了好了,这件事情先不提。 本候刚刚回到皇城,向陛下禀报了公主驾临之事,手上还有许多事情要忙。 公主就安心在此住下,若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同这儿的管家交代。 在下就先告退了。” 胡灿拱了拱手,十分的谦和。 显得君青晚和石秋容方才的行为幼稚至极,完全就是后宅夫人们争风吃醋的样。 着实是叫石秋容震惊了一把! 毕竟照胡灿之前的性子,是绝对不会轻易将此事揭过的。 可是她进来至今,胡灿和君青晚之间也没有说出什么过分的话语,更没有什么亲密的举动,她一时之间也拿不准君青晚和胡灿的关系。 石秋容虽然有些手段,但也怕因为自己的一时鲁莽给胡灿惹祸。 干脆沉默了。 君青晚扫视二人一圈,着实被胡灿宠溺又得意的笑容恶心了一把。 “那本公主就有劳侯爷照料一二了!” 君青晚强忍着不适,对胡灿绽放出一个甜甜的笑。 “只是这位石家女君,往后可千万别再来本公主居住的地界了。怪招人讨厌的。” 吃准了石秋容不会在胡灿眼皮子底下暴露自己的真面目,君青晚毫不留情的补刀。 石秋容脑袋一疼,怒火烧了又烧,再也维持不住表面的温婉,眼珠子一闭挤出两滴金豆子跑了…… 嗯…… 活像是被别人欺负了的样子。 主子一走,跟在她身边的人也着急忙慌的追了出去。 胡灿站在原地,目送着石秋容远去的背影,又看看君青晚,一时之间竟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直到君青晚用扇子在他眼前晃了晃,他才回过神。 “侯爷不去哄哄石家女君?” 胡灿:“公主……” “侯爷不必撒谎,本公主来了皇城多日,怎还会对侯爷与她之间的事情一无所知?” 胡灿:重温了一把做错事被长辈揭穿的感觉。 这一日,因为石秋容的事情,他头一次在君青晚面前不知道该说什么。 紧张的沉默过后还是为自己辩解道: “公主不必胡思乱想,我与容儿不过就是逢场作戏,全无半点儿真心。 这世间能让我心动之人,唯有公主。” 说着便上前几步,欲拉住君青晚的衣袖。 君青晚不着痕迹的后退几步,慢悠悠在一旁的桌前落座。 池跃则几步上前,拦住胡灿,提醒: “侯爷逾矩了!” 胡灿这才清醒,君青晚和石秋容不同。 即使能够当众对自己表达心意,却从不曾让自己碰到半分。 难怪即使身处他国,也能得到后照皇帝时不时的记挂。 若是本就生在后照,想必会比后照皇帝膝下所有的公主都得宠些吧! 他于两国之间行走,见过的女君不计其数。 可君青晚不仅貌美,还六艺皆精,最重要的一点,便是她通晓人心的本事。 刻在骨子里的高贵、从容,并不是其他高门贵女可比的。 “本公主在后照多年,至今未嫁。 不是因为父皇不提,更不是因为后照男子不够出众。 现至大启,凭借着几分姿色,想必能够得到陛下垂青。 若无缘明媒正娶,何不则主侍之!” 阿林站在胡灿身后,听的一愣一愣的。 他原想着君青晚到了大启,与石秋容之间必定会斗个你死我活。 方才二人的一番唇枪舌战也正是如他所想。 没想到君青晚有如此魄力,当着胡灿的面摆明立场。 照她的意思,若是不能名正言顺的嫁入端阳侯府,便直接借着后照公主的名头入宫为妃。 君青晚说完这些话后也不多留,直接转身离开。 “侯爷还是想想清楚,把事情摆平了再来吧。” 池跃一脸惋惜,也跟着君青晚欲走。 胡灿知道他是君青晚的心腹,紧张的叫住了人。 “池大人…… 此事难道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么? 毕竟那石家…… 本候虽有着这世袭的爵位,可到底是势单力薄呀! 但是本候绝对能够保证,公主入府后所有的待遇皆和正室一样。 本候也定会护她不受其余妻妾欺负。” 池跃心中鄙夷,觉得胡灿不知天高地厚,但是想起自己不能破坏计划,还是强忍着不悦,对胡灿提醒道: “侯爷,您自己都说了,您不喜欢那石家的嫡女,要的是石家的权势。” “奴才跟着公主许多年了,断不会希望她以公主之尊嫁入侯爷为妾,就是平妻也不行。 那些个鬼话不过就是说着好听点儿罢了。 咱们家公主,不稀罕。” 池跃的话,成功掐断了胡灿即将脱口而出的说辞。 “奴才可以劝劝公主,再给侯爷半年的时间。 半年之内把不该长在端阳侯府的杂草清理干净。 您回去好好想想,若是可以,就差人来给奴才递个信儿。” 池跃的话说的意味深长,但是他相信胡灿是个聪明人,应该明白他的意思。 阿林隔着一段距离,也不知道胡灿和池跃之间到底说了些什么,好奇的张望一眼,正好对上池跃古怪的笑眼。 他吓了一跳,再不敢有半丝的不规矩,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 池跃说完话,拍了拍袖子,走了。 徒留下胡灿失魂落魄的坐到桌前,任凭梨花洒落身上,吹了好半响的凉风。 君青晚这边的态度已经很明显,给他指出了两条路。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他不想得罪石家,欲得到石家的助力又不得不娶石秋容。 可是要他放弃君青晚,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退一万步讲,就算他当真舍得。 岂不是公然告诉天下人,堂堂的青晚公主不及太傅家的女君。 待日后君青晚得势,岂不是要扒下他端阳侯府的一层皮? 再者,安候尚在平城,后照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