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一：华山论剑（五）
三个人走进了场子，那凌虚子老道气得脸色铁青呀！凌虚子老道望着崆峒派的三位剑客冷冷一笑。 随后口诵法号说：“无量天尊，我说崆峒派的三位高人，你们怎么是三条疯狗呀！ 你们骂那峨眉派也就罢了，我们跟你们无仇无恨，你们怎么连我们也咬呀？ 你们跟峨眉派的恩怨我们不管，那是你们之间的事儿！ 然而，你们跑到我家门口来争斗，难道你们就没有错儿了吗！ 尤其是你们那两个小子，如果不是贫道我当时阻止他们的话，恐怕你们俩小子现在已经葬身荒野了吧！ 你们俩小子不但不知道感恩，怎么那疯狗的毛病也犯了呢！ 当时你们争斗的情况你们心里难道还不清楚吗！ 如果贫道我晚去一会儿的话，恐怕你们两个人早就没有性命了！ 哦！你们跑到了老窝里去了，将你们的老大叫过来了，？让他跑到这里拔横儿来了。 我告诉你们三个人说，或许别人会怕你们崆峒派的人，贫道我还没有将你们放在眼里呢！ 你们三个人如果知趣儿的话，那就立刻给我滚！ 如果给脸不要脸的话，一会儿我让你们三个人知道知道华山剑派的厉害！” 这老道今天可真急了眼了，对着崆峒派的三个人那是一点儿也不客气呀！ 崆峒派的那两个年轻人听了，忍不住低下了头了，刚才凌虚子老道说的一点儿也不假呀，当时也就是这么个情况！ 凌虚子老道如果真不出现的话，当时这两个人还真有危险呀！ 对于这一点儿，两个人心中是无比清楚的。 凌虚子老道一阵冷笑。 “这真是管闲事儿，落闲事儿呀。我好心好意地劝架，却成了农夫与蛇的故事了。 他娘的，想一想就让人寒心呀。 你们今天不是找贫道的麻烦吗？ 正好儿，贫道我今天也没有什么事儿，我就奉陪你们三个人练一练吧。 他奶奶的，你们两个骂我老杂毛儿，今天我一定跟你们完不了的。 今天贫道若不跟你们两个分个生死的话，贫道我还真咽不下这口窝囊气呀。 你们三个人谁先过来呢？哪个先跟贫道比试比试？” 这凌灵子老道也是成名多少年的老剑客了，江湖上的人都知道有他这么一号，这个老道一旦翻了脸的话，那也是个极其难惹的人物呀。 这个凌虚老道年轻的时候也是好勇斗狠之辈，只不过现在年岁比较大了，才变得比较和善了起来了。 十多年前，江湖上一提起华山派的道长，人们立刻就想到了血手飞镰陈迷糊这个名字来了。 当时江湖上还流传着这么段儿歌瑶。 “血手飞镰陈迷糊，稀里糊涂把人杀。杀人从来不眨眼，杀了你来还杀他。恶鬼见他也避让，无常见他把头哈。” 赵飞宇他们这些后生小辈没有行走过江湖，这些事儿他们那是连听说过也没有听说过呀。 不过，他们不知道，并不代表那崆峒派的老当家的不知道呀。 这崆峒派的当家人一见那老道真翻了脸了，他多少也有点儿后悔了。 如果真跟那个凌虚子老道交上手的话，他还真没有那必胜的把握呀。 两个人也曾多次比武较量过，他也是输多赢少呀，对于这一点儿来说，他这心里还是清楚得很呀！ 一见今天这老道真的要出头了，他这心里也有点打怵儿了。 好再他也是老江湖了，这个老江湖就有老江湖的办法呀！ 俗话说得好，好汉不吃眼前亏。 这暴吃眼前亏的事儿，那是万万不能做的。 否则的话，那不就成了二傻子了吗！ 这个人冲着凌虚老道一呲牙，还勉勉强强地从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来了。 “我说老剑客，我的这两个兄弟他们刚才口不择言，冒犯了老剑客了，我在这里代他们两个向你赔礼道歉还不行吗！ 我这两个兄弟不知道深浅，万望老仙长原谅他们吧！” 这崆峒派当家的冲着左右一使眼色，然后厉声喝道：“你们两个人也太没有眼色了，那华山派的老当家的乃是德高望重之辈，难道你们两个就不知道吗！ 刚才你们俩口无遮拦，已经得罪了老仙长了，你们俩还不赶紧过去，给那老仙长赔礼道歉吗？” 左右那两个崆峒派的壮汉一见自己老当家的这个样子，就知道自己的老当家的已经认了熊了。 这华山派陈迷糊的名声，那两个人也是听说过的。 两个人没有办法，只得嬉皮笑脸地走了过来。 “我说老仙长，刚才我们哥俩口无遮拦，已经得罪你老人家了。 你老人家大人不计小人过，宽宏大量，就饶过我们这一次吧！ 以后我们哥俩说话注意，再也不敢得罪你老人家了。 我说老仙长，你老人家德高望重，那是人人敬仰的大英雄呀！ 我们俩就是再有能耐的话，也不敢向你老人家叫号儿呀！ 我说老仙长，我们知道你大人有大量，不会跟我们俩一般见识的。” 凌虚子老道这个人也有一个缺点儿，那就是喜欢别人的奉承呀！ 现在一听两个人尽说好听的，那满腔怒火早就化为乌有了。 “嗯，这还差不多！既然你们向我赔礼道歉了，那这个事儿我也就不跟你们俩计较了。” 那崆峒派的当家人冲着凌虚子老道微微一笑。 “我说凌虚子老仙长，我们三个人这次之所以过来，并不想参加什么华山论剑的，以我们三个人目前的水平，参加那华山论剑也是白给呀！ 我之所以带着我的两个兄弟过来，就是想会一会那峨眉派的赤练仙子，领教一下那峨眉剑法的。 谁知道那峨眉派这次没有来呀，这让我们白白的跑了一趟呀。 我们仨这次来了不能白来，听说你的门下有两个小伙子，这两个人的武功极其厉害，今天我想会会他们。 也领教一下他们的剑术。 那次跟他们哥儿俩上次对战的两个人来了么，听说那两个小伙子也是人中龙凤，一个一个地都了不起呀。 今天我就耍耍不要脸，我跟他们两个人你过上几招儿吧！ 这样也算是为我崆峒派找找脸吧！ 我说老仙长，你看我这个要求不过分吗，我们又不进行生死之搏，大家无非是以剑会友罢了。” 凌虚子老道听了嘿嘿一笑。 “嗯，这还差不多，既然你这样说了，那你们尽管比试也就是了，那这个事儿贫道我也就不管了。” 说完，凌虚子老道又退回来了。 赵飞宇狠狠地瞪着黑牛一眼说：“我说黑牛哥哥，刚才我就要求咱们哥儿两个走，你看这下好了吧，现在就是想走的话，那也走不成了。 咱们哥俩的这点水平，你难道还不知道吗？ 咱们俩无端卷入这战斗当中，那真是多少有点儿冤枉了呀！ 如果让你出战的话，说不定今天你就会把命扔在这儿了呢！ 唉，真是没有办法呀！ 今天看起来还是我出场吧！我如果不出场的话，这个事儿恐怕不能善了呀！” 黑牛听赵飞宇这么一说，那心中也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了，听着赵飞宇埋怨自己的话儿，这黑牛心中也有点儿后悔了！ 凌虚子老道走回来了，这马上心中也有点后悔了。 “无量天尊，贫道我今天这是怎么了呀！我怎么上了那老小子的当了呢，老小子自知不是我的对手，现在却打主意绕开我，找这两个后生的麻烦了。 这，这，这该如何是好呢？ 自己话已经说出去了，再想收回来，那已经晚了！” 凌虚子老道走到了赵飞宇和黑牛的面前，低声地说：“我说飞宇、黑牛，你们俩看今天这个事闹的，这他奶奶的还非得你们俩出手不可了，我说你们俩能战则战，不能站赶紧给我撤了回来吧。 我告诉你们俩说吧，那崆峒派的老当家的，江湖上人称笑面飞剑，三手圣人赵飞熊。 知道他为什么叫三手圣人吗，那就是他在跟人比斗当中，善于往外扔零碎儿呀。 在与人比斗中，他最善于往外扔的是三个铁球，那三个铁球可以说百发百中，专打人的要害处呀！ 如果不防备着点儿的话，那就极有可能丧命的！” 赵飞宇听了点了点头。 “多谢老仙长提醒，我多留下神也就是了。 如果今天我不敢应战的话，那还不得令天下人耻笑我们俩吗！ 今天我就豁出去了，我过去斗一斗他！ 我看一看他们崆峒派的武功到底如何吧！ 黑牛哥哥，你在旁边给我观敌料阵，我过去就试一下他那崆峒派的剑法吧！ 这就叫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呀！” 赵飞宇没有办法，只好把宝剑抽了出来。 迈步向场中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