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8章 他姓叶,叫叶昀,是朕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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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求善终,太子却非要娶我正文卷第528章他姓叶,叫叶昀,是朕的儿子!薛执大军离城门还有一里地时,只见无数百姓在此迎接欢呼,这让他百感交集。 更没想到皇帝竟然率领文武百官在勤政殿外等着,这绝无仅有的恩赏让他诚惶诚恐。 “臣薛执率麾下将领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大步上前亲自扶起他,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风声所致,他的声音竟有些颤抖:“薛将军请起,薛将军为朕铲除大梁这个心腹大患,居功至伟,来人,赐酒!” 李唯德恭敬奉酒,薛执一饮而尽,再次拜谢皇帝。 “皇上,此次能大获全胜,多亏明王的鼎力相助。” 皇帝已看到韩铭,但他与阿昀在后并排立着,心下奇怪。 韩铭微笑上前,向皇帝行了个礼:“小王参见皇上。” “明王快请起,你是我大周的贵客,不必多礼。朕有一事不明,不知明王是否可解答?” 叶时景知道他想问什么,那也是他心中所疑。 “皇上是想问小王为何中途倒戈?” 虽说“倒戈”这个词不太好听,但从韩铭口中说出,倒让气氛轻松许多。 皇帝笑着点头。 “其一,爷爷不赞成对大周出兵,故而中途前往边境阻止。其二,是小王私心。” 私心? 皇帝不解,叶时景不解,除了凌烈的百官都不解。 “愿闻其详。” 韩铭的目光落在身后的凌玥身上:“因为大周有小王极其在乎的人。” 皇帝顺着他的眼神望去,心道不妙,这是要抢他的儿媳妇? 可他儿子一脸无所谓,依旧傲立风中,那倨傲的德性,皇帝又头疼了。 “明王不会喜欢凌玥吧?” 韩铭哈哈笑了:“喜欢不假,但不是皇上想象那样。实不相瞒,皇上,小王是玥儿的哥哥,也是凌相失踪多年的儿子。” 在众人的惊愕中,韩铭走到凌烈面前,衣摆一撩跪了下去:“孩儿见过爹。” 凌烈一时没反应过来,儿子之前不愿意认祖归宗,此刻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喊他“爹”,不行,他有些晕。 凌玥快步上前扶着他,钱莺莺则溜到了她爹旁边,将他张大的嘴给合了上去。 “爹,哥哥在喊您呢,您快让他起来啊!”凌玥将她爹从晕眩中摇醒,“大郑都知道哥哥的身世了,爷爷说未来他想待在哪里随他愿意。” “真真的?韩千峰不跟我抢儿子了?” 韩铭站了起来,笑道:“不抢,孩儿待在大周陪您。” 凌烈激动得不能自已,抱着韩铭就不撒手,口中直呼“儿子,我儿子回来了!” 忽然意识到皇帝还在跟前,不喊了。 收敛点,收敛点! 皇帝震惊后明显有些不屑,仿佛在说“就你儿子回来了似的!” 他望向阿昀,已经按捺不住要公开他的身份了,可欢喜的心直接冷了,因为日日思念的儿子此时正欢喜地望着他的小姑娘,痴汉似的傻笑,实在有些丢人! “让让,都让让!”关云桓从人群中挤了出来,一把推开凌烈,眼眶通红地站在韩铭面前:“晔儿,我是你舅舅,以前总带你爬树的舅舅,你还记得吗?” 韩铭虽没印象,但他总听meimei说外公和舅舅一刻不放弃地寻他,再一见眼前真情流露的男人,又跪了下去:“见过舅舅。” “乖,快起来,你外公要是知道一定高兴坏了!晔儿你回来了,萦儿在九泉之下也该安心了,舅舅就算即刻死了也能瞑目了.” 一些人为凌烈感到高兴,一些人为他感到担忧,还有一些幸灾乐祸。 “明王是凌相之子,但手握大郑兵权,不知未来若两国开战,你会选择哪一方呢?” 叶时景的声音让气氛骤然变冷,人群中自然掀起了一番议论,毫无争议地偏向叶时景。 “三殿下说得是,大郑养育了他,又给了他荣华尊位,偏帮大郑的可能要大!” “儿子是大郑的王爷,凌相说不准也会动摇。身居高位,立场不定,危险,实在危险!” “大梁灭了,大周与大郑二分天下,未来难定!” 关云桓想争辩,但孤掌难鸣,声音很快被压了下去。 “都安静!”即便皇帝有此疑虑,但韩铭刚协助灭梁,这时发难无异于将两国置于新的纷争中。纵使凌烈没有反心,为了儿子怕也会君臣离心了。 阿昀此时上前,漠然的眸子里带着讥讽。 “三殿下真是养尊处优惯了,这一年除了恶意揣测怕是没别的了。明王都说了大周有他在乎的人,他又怎会让两国陷于战火?平心而论,若他没有助周伐梁,此战远不能结束,到时候是三殿下去领兵吗?” “阿昀,你什么东西,凭什么对本王如此说话?” “三殿下,你如此气急败坏,实在有失皇子的风度。我的话还没说完,你不要打岔。明王身世公开,你首先想到的不是对两国未来的益处,反而是战事,不知该说你小人之心还是好战呢?大周刚历战争,要的是休养生息,而不是再来一场恶战。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希望三殿下能以百姓福祉为先,少些杀戮,而不是一味好勇斗狠!” 阿昀平淡的声音在人群中激起千层浪,叶时景恼羞成怒,而皇帝的眼神显然对阿昀极尽赞赏,这让他不能容忍。 “阿昀,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你给本王闭嘴!” “为什么没有我说话的份?我奋勇杀敌,负伤无数,三殿下你呢?在京城有什么功绩?没有吧?” 钱莺莺伸长嗓子:“有的阿昀表哥,我爹刚和我说三殿下有子嗣了,也算有功劳了。” 许多憋不住的人不想再憋了,全都低头耸肩偷笑,连皇帝都被这句话弄得无语,背过身去借咳嗽掩饰尴尬。 钱进想死,即便他不死,迟早被不孝女连累死。 叶时景的眼神明显要杀人,他只能装作没看见。 阿昀笑道:“这确实算一件,难怪三殿下底气十足。” “阿昀,你找死!你不过是凌烈的远房亲戚,连个姓都没有,也敢揶揄本王?来人,将他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凌列不作声,戏真好看! 手往袖子里缩缩,真冷,为什么就不能进殿再说? 想做个慈父帮儿子理理衣服,却见他把meimei揽在了怀里,还温柔地帮她暖手。 心酸了,一家三个人,偏偏他不配! 两个侍卫上前抓阿昀,被白逸喝止了:“都给我退下!” “白逸,你放肆!” 白逸正色道:“三殿下,皇上在此,你逾越了。” 叶时景心下一惊,他被愤怒冲昏了头。 “父皇,儿臣一时情急,请父皇恕罪。实在是这个来历不明的小子对儿臣不敬才会让儿臣失态。” 皇帝静静看着他,声音平静得不真实:“你刚才说他连个姓都没有,还说他来历不明?” “父皇.儿臣” 叶时景无法自圆其说之时,皇帝携了阿昀的手,面向众臣朗声道:“你们听好,他姓叶,叫叶昀,是朕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