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 不可轻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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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求善终,太子却非要娶我正文卷第488章不可轻敌秋心回来时将近夜半了,侍女扶她到榻上,脂粉都盖不住她的虚弱。此时的她像一朵白莲,风吹就会落瓣般。 “你们都退下吧。”她轻轻挥了挥手,寝殿内的侍婢都离开了。 “怎么样?”凌玥帮她将毯子盖上,手搭上了她的脉,还好,只是虚了些。 “皇上答应让你带走小家伙了,你快去吧。” 她的笑容带着孩子般的得意,凌玥想起了初见她的情景。若不是敌人多好! 温柔一笑:“我是问你感觉怎么样?去了这么久,还好吗?” 她一愣,笑得很腼腆:“我没事,休息一会就好了。” 凌玥不知道怎么报答她,想了想,试探性道:“你若是信我,我下次进宫给你带一些调理身体的药丸。” “你是说还会来看我?”她歪着头,眸子欢喜。 凌玥点头:“你帮了我,我理应道谢。但是秋心,还是那句话,薛.” “我记得了记得了,我累了,你赶紧走吧。” 她将毯子蒙住眼睛,又在一旁拉出一道细细的缝隙偷看她。 她们注定是敌人,但能多做一刻朋友就多一刻。 她的一生注定短暂,一刻已经很难得了,更何况不止一刻,至少还有下次见面。 横在她们之间的立场、身份,都心照不宣忽略了。 秋心不是没想过为何凌玥确认了她的身份却迟迟不向皇帝揭破,多数是因为皇帝的偏袒吧,但她宁愿理解为她不忍心。 长夜漫漫,忧思难解。 待凌玥离开,陈文玉进来侍夜。以往都是小卉,但因父亲官复原职出京,她顺理成章取代了小卉。 而小卉也一改刁难,在她面前收了颐指气使的傲气,俯首躬身,笑意盈盈,仿佛以前的不快都没发生过,抑或只是一场无痕的梦。 形势比人强,抬头挺胸的同时陈文玉更珍惜眼前得之不易的一切。 父亲离京前来了依兰殿,见了文嫔后又见了她。 他告诉她,他已经与文嫔合作。但具体如何合作,他没有说,只说是为她好。 临行前的父亲目光如炬,久违了的风发豪气让陈文玉恍惚,威远将军府终于要一扫颓气,崛起了! 凌玥一路跑到天牢,见到了等候已久的唐元武。 “唐统领!” 有过一面之缘,又是人家的地盘,凌玥分外客气:“我来接羽儿。” “请跟我进来。” 凌烈与关云桓已经睡着,薛羽被韩潇抱在怀里轻哄着,薛平则更换他头上的湿棉布。 小家伙的眼睛闭着,小脸红扑扑,小手还一抓一抓的。 唐元武手一扬:“开门。” 韩潇见到凌玥激动极了,随即哭了:“玥儿,羽儿又发烧了!” 从她红肿的双眼可知哭了不少次。 薛平的眼中布满血丝,许是为了给妻儿信心,他尽量表现得镇定:“小孩子生病很常见,不要过于忧心。” 凌玥探探额头,又把了脉,让他们别担心。 小家伙睁开眼睛,糯糯喊了声“小姑姑”。 她在他的额上亲了下:“羽儿乖,小姑姑带你回家。” 薛平闻言双眼焕发光彩:“皇上答应了?” “是的大哥,是秋文嫔娘娘求的情。” 纵然诧异,甚至怀疑秋心是不是别有企图,但儿子跟着凌玥,他放心。 凌玥将薛羽带到揽月轩,配了些药让宜桂去熬。 药来了,她先尝了一口,眉头皱起了。 “好苦!宜桂,有没有” 宜桂递来一小碟松子糖:“大小姐,用这个佐药。” 又哄又骗又亲,小家伙总算将药喝了。还想着给他物理降温,他却抱着她不撒手,没一会就在她怀里睡着了。 降温的责任就落在宜桂身上了。 宜桂做得极其用心,若不是有着原主的记忆,凌玥无论如何不能将这个慈眉善目的女人与以前的心狠手辣联想到一起。 橘生淮南则为橘,生淮北则为枳,环境很重要! 察觉到她探究的眼神,宜桂不明所以。 “宜桂,你真的大不一样了!” “大小姐您以前说过了,您就当奴婢改邪归正了吧?” 凌玥被她的话逗笑了:“待大哥大嫂从天牢出来,我一定要告诉他们你是如何细心照顾小羽儿的。” “这都是奴婢分内之事。”将湿帕子浸在水中,宜桂自顾自笑了。 笑得大有深意,凌玥忍不住追问。 她不好意思道:“大小姐,小少爷就是奴婢一手带大的,奴婢很有照顾孩子的经验。待你与表少爷成亲生了孩子,要是放心,也交给奴婢吧!” “啊?”话题陡然转到自己身上,凌玥脸上发烫,望着她笑眯眯的模样,呵呵一笑,“好呀。” 衡城大营。 云淡风轻已成了草木皆兵,这几日,大梁军队已经集结在边境线十里,蓄势待发。 薛执也已严阵以待,迫不及待再痛痛快快打一仗,最好打到他们亡国! 十七年前他能赢,十七年后同样如此! 大周的武安将军府依然屹立不倒,但大梁却没有第二个端肃将军府为国捐躯。 薛天神采飞扬地跑到薛执面前:“爹,我已经查清了,大梁的主帅是卫文昌!” 薛执放下兵书,眼中不屑:“用个养尊处优的太子当主帅,大梁是没人了吗?” 薛天笑道:“据我探听到的消息,卫文昌虽是太子,但多年来没有一样功绩。大郑之行,赔了五十万两白银还丢了十城,迫切需要战功,所以自动请缨了。此次副帅是端康将军辛兆中,是爹和爷爷当年的手下败将,要赢此战简直探囊取物!” 薛执合上兵书,站起身,拍拍儿子的肩。 语重心长:“天儿,不可轻敌。要战略上藐视,战术上重视。” 薛天“哦”了声,这藐视难道不是轻敌吗? 薛执没在意到他儿的微表情,想了想,让他把阿昀喊来。 阿昀正立在山坡远眺,若有所思。 吴根生忽然拍了他的肩。 “阿昀,十里呢,你看得见吗?” “你看得见吗?”阿昀掸开他的手反问。 “当然看不见了。”吴根生嘻嘻笑着。 “那你还问?” 吴根生:“.” 他不过是找话拉近距离。 挠挠一头乱发,吴根生深深叹了口气。 “阿昀,依我看,大梁马上就打过来了。” 阿昀头也没回,山风吹着他的头发,平添一种孤独。 “你听我说话了吗?” “听到了。”声音不高不低,“不用依你看,薛将军早就说过了。” 吴根生有些不愿意与他说话了,虽然每句都很平和,但每句都让他觉得夹枪带棒。 像是做了很大的思想斗争似的,吴根生走到他面前:“阿昀,沙场无眼,谁都不知道这一刻能面对面平心静气说话的人下一刻还能不能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