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设计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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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 流月每日过来庄园,教授青玙‘七星索’。 看着她手中五灵鞭收放自如,或是疾鞭如刀、或是收索取物,如臂所指。 流月叹息道:“青玙姑娘天分极高,只三天时间便可抵我数年苦功。” 张秀不知她的评价有没有掺水,但自己是肯定玩不转长鞭,只能眼巴巴地坐在廊道看着。 魏莲漪颦眉说道:“春哥儿,怎能让小鱼儿学这个,从前她可最是乖巧文静。” “婶……姑母,我也没想到她有如此天赋,本来请流月姑娘也是教授试试。” 魏莲漪离开曹府也不好再称婶娘,谁知她突然要求改称姑母,张秀作为晚辈只能同意。 反正都是长辈,姑母就姑母吧。 “唉。” 看着魏莲漪的背影,张秀忍不住笑了起来。 府里有个闹腾的曹青辞,如果青玙也换了性格是够她头疼的。 “青玙。” 流月唤住她,收起手中绳索,说道:“基础功夫要每日勤修,今天开始教你‘七星索’。” 青玙点头:“好~” “一曰舞,鞭如灵蛇游鱼,使对手无迹可寻。” “二曰灵,力不可用尽,保留回转的余力。” “三曰准,方圆数丈所见即所得,指哪打哪、攻其要害。” “四曰缚,可攻可守,取对手兵刃、亦可借地势之便快速移位。” “五曰拨,气韵入鞭可有百般用法。” “六曰收,这是学鞭的第一要务,不管身处何种状态,都须收得回来。” 流月叹声道:“第七法我也不知,另外还应有七星步辅佐,可惜都已失传了。” 青玙听的有些发懵,小声道:“好多呀,记不住。” “没事,可以慢慢学。” 流月拉着她往廊道过去,笑着说:“你好厉害呀,估计过些天我都教不了你了。” “嘻嘻~” 吃罢晚饭。 张秀闭目坐在廊道,青玙在环形湖内不见人影。 魏莲漪牵着曹青辞过来坐在旁边,柔声道:“此行注意安全,定要平安回来。 小鱼儿……非要去吗?” “有书院大神通者压制,我与神绛道其他三人都交过手,足以应付。” 张秀望着湖中的弯月倒影,笑了笑,道:“小鱼儿总得跟在身边,我自会护着她。 况且,她与青辞都带着钥匙,若有危机也能及时回来。” 曹青辞:“春哥,我为你压阵!” 嗯? 什么东西。 张秀还未说话,魏莲漪开口道:“这样,娃娃今晚让芊芊带着,我带青辞去城隍街外的黔门客栈。 若有意外也能帮得上忙,世子此人心机颇深,他……” “好。” 弦月东升。 张秀带青玙出门,手持腰牌唤开城门。 慢步在无人的街头,心里莫名觉得有些浪漫,他揭开葫芦喝了口酒,忍不住失笑道:“怎么起了这莫名其妙的念头。” 青玙:“什么?” “午夜的街头 有我沉沉的冷漠 那驱散不尽的冷风 打断我尚未完结的梦……”① 青玙皱眉:“阿兄,好难听!” “咳咳,好,不唱了。” 张秀说道:“之前跟你讲的,都记得吗?” “嗯嗯,记得!” 转过路口。 青玙在前,张秀闭上眼睛跟在她身后两步距离。 之前跟秦诤商定,若是没有发现敌人,张秀二人便直穿过整条街、解散回家。 如果他站在城隍庙附近,便需要做好迎战准备。 自上次青玙在东山悟道,她的光团已经变作青色。 周围星点无数,前方城隍庙已经进入张秀的感知范围。 两青、两蓝处于城隍庙斜对面的阁楼,应是秦诤带的缉妖司人员。 是我想多了吗? 神绛道不是为城隍庭院,亦或是他们已经走了。 “阿兄,树,还要走吗?” 张秀站定,城隍庙内有五道淡红色的小小光团,其中一个微微闪烁。 但其余四道,却是恒定不变,没有任何明暗起伏。 伪装么? “来。” 张秀拉着青玙,开始绕槐树转圈,一圈,两圈…… 嗡—— 气浪袭来,张秀、青玙瞬即退开。 轰! 瞿瞿脚踩圆锤,大声道:“怎才过来,等恁好几天!” 双生子自他身后现出身形,叉腰齐声喝道:“你,请见冥官的口诀是什么! 说出来,饶你二人不死!” 竟然猜对了。 张秀眨眨眼,疑惑道:“什么冥官口诀? 瞿瞿,我不知你们在这儿等呀,知道的话,早几天就来找你玩啦!” “是勒。” 瞿瞿挠挠头,抬头喝道:“那,那口诀,你跟俺说!” “唉,总不能平白跟恁说,要不咱俩换一换?” 张秀一手握住短刀,慢声说道:“告诉我,你是如何去‘无极之地’修行,圆锤用的如此利害?” “嘿嘿,俺觉得球好玩,可乌鸡、白鸡咋练,俺没听过。” 张秀敲了敲额头,说话真费劲啊,随即顺着他的话问道:“瞿瞿都在哪玩球?” “嘿嘿,打不坏的四楼……” 嗤! 城隍庙闪出亮光,一闪而过。 张秀根本做不出反应,脸颊瞬间划过一道血口。 双生子:“瞿瞿,闭嘴!” 果然有…… 十楼,石楼? 用手背抹去脸颊划落的鲜血,张秀咧嘴笑道:“能被五境大神通者伤到,真是晚辈的荣幸。 瞿瞿,你为啥不跟师祖学剑,非得玩球呢?” 瞿瞿背后蓦然飘出一道两尺高的黑影,翘腿坐在他的肩上,左手肘部架在大脑袋,双目如幽绿鬼火,嘿嘿笑道:“小子,你在找我。” “晚辈怎敢。” 张秀仰头大喝道:“南都城内五境大神通者出手伤人,可有人管?!” 铮—— 一声刺耳琴音飘过,城隍庙的阁楼顶上蓦然现出一道身影,盘膝坐于屋檐。 他将手放在膝前的琴上止住琴音,声环四野:“瞿先生破戒伤人,欲有何为?” “小子,些许聪明,稍有不慎便会丢了性命。” 瞿朝浮身半空双臂环保,冷笑道:“刘仁與,当年见你还未入神通,不想如今已入五境,天资过人啊。 方才失手才伤了他,此后我只作旁观不理会小辈之争,可否?” 刘仁與举起右手,有一刻有曜日字样的银色灵牌,“遵山长令,瞿朝十年内若再入江南道,必杀之! 莫不是,请他老人家过来亲口说与你?” 啾—— 瞿朝伸展双臂厉声道:“你兄长刘仁鹤是我亲手所杀!” 刘仁與垂首不语,左手作势去碰曜日令牌。 “走走,老子走!” 瞿朝浮空而去,凶戾地看了张秀一眼:“兀那小子,给我等着!” “三姐,咋办!” 瞿瞿举起圆锤架在肩膀,愣声道:“打不?” 双生子看向张秀同时举起木枝,齐声道:“又不是没打过,砍了他的腿,看他说不说口诀!” “好嘞!” 噗踏踏。 秦诤一行四人从窗口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