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儒雅虎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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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内幽暗,传出来的只有张秀回声。 烈焰鼠身形敏捷,如果在洞内与它遭遇八成是打不过的。 所谓的虎尊山君又不知他在何处,想要活命…… 仰头喝了几口酒,张秀砸吧砸吧嘴,舌苔竟然感觉到回甘。 走着! 洞内狭窄逼仄,他不时往嘴里灌上一口酒,扶着山壁慢慢前行,时而上行时而下坡。 也不知拐了几道弯,洞内渐渐变得宽畅起来,也不知道哪里发出的微光,可以看到顶部倒挂着大大小小的钟乳石。 “烈焰鼠还会打洞呢?” 周免和白衣孙渺为什么想捉它,甚至为了不走露消息杀了官差。 “公子,奴婢有些怕。” “嗯?” 张秀停下脚步,疑惑问她:“方才那只烈焰鼠?” “不是,鼠妖虽凶又伤不到奴婢。” 阿莲的声音带着惧意,颤声道:“前方深处有……可怕的存在,奴婢心中怕的紧。” 虎尊山君? 不应该啊,阿莲和他应该不是一个系统的。 张秀也猜不出缘由,正欲继续前行,烈焰鼠忽然窜出来挡住去路,两只圆眼散发着幽幽绿光。 “鼠兄,我并无恶意。” “鼠兄,可否代为禀报,张秀来访。” “……” 张秀伸出葫芦,问道:“鼠兄,你可饮酒?” 烈焰鼠趴在地上,尾巴胡乱地甩动,一双眼睛如有灵性般盯着张秀。 “走是不可能走的,要不咱俩切磋一下?” 他将葫芦系在腰上,唤出墨玉尺摆了个迎战姿态:“点到为止哈!” “矣~” 洞内忽然响起一声叹息,声音悠远却又像是在耳畔响起,“阿火,引他进来罢。” 烈焰鼠忽然抬起头,灵动的表情像是有些意外,吱吱叫了两声打过招呼,回过身往洞内走去。 丈余宽的洞窟不知走了多久,蜿蜒盘旋,直走的张秀脑袋发晕。 “公子,怕。” 张秀轻轻拍了拍葫芦,低声道:“且忍耐一下。” “奴婢不是怕死,呜呜~” 转过弯,前方现出一阵光亮,映的两侧褐色山壁也成了灰白颜色。 张秀抬手遮在眼前,逐渐适应前方出现亮光。 出口位置依然地处山中,但洞内极为宽敞平坦,比一个足球场还要大些。 显眼位置有一处深潭,旁边是几间草木搭就的屋子,一位身披兽皮的中年男人正看过来。 虎尊吗? 烈焰鼠吱吱叫了几声,一转身又钻回洞窟,张秀心怀忐忑的走了过去。 退是必死,生路只能寄于前方。 “坐。” 虎尊指了指水边两个破旧的茅草蒲团,目光深邃如旁边百尺深潭,咧嘴笑着说道:“平日少有人来,还望小哥儿多多包涵。” 这人跟张秀想象中天差地别,虎妖嘛,或是凶残暴戾,或是放荡不羁。 而他虽然外表粗犷,行为举止却是一副儒雅文士的做派。 张秀坐下,踌躇说道:“冒昧来访,还望山君见谅。” “山君……” 虎尊愣了愣神,笑容玩味地说道:“我知小哥儿寻来此地的缘由。” 张秀心中一惊,看着他问道:“山君可愿帮我?” 平静的潭水忽然起了涟漪,虎尊没有说话,抬手在水面抚过,两条肥硕的大鱼瞬间落在岸上。 他一边熟练地剥鱼,一边笑着说:“初是为你,如今却是寻我而来。” “只是本尊不曾想到,小哥儿竟是城隍属官,颇为意外。” “……” 简单两句话,听的张秀不知如何作答。 他怎知道我跟城隍有关? 什么为你、寻我,更是听得如坠五里雾中。 虎尊的后续cao作,更是秀的张秀扶住了脑袋。 刮净鱼鳞剥去内脏,将大鱼用树枝穿好,虎尊转身去屋中端着木架,以及几个碗碟出来。 熟练地点燃火堆,缓缓转动木架,不时将碗中的褐色液体洒在鱼身,几个碟内盛的青盐、辣椒面…… 烤鱼,现代式。 跟谁学的? 在他之前有人自后世穿越过来,那人还活着吗? 张秀心跳剧烈,脑子乱作了一锅粥。 “怎么?” 虎尊抬头调笑道:“你有口服了,俗世可没有这般做法,其中调料更是极为珍贵。” 珍贵啥呀,不就辣椒么! 若能救我性命,给你搬一麻袋过来。 张秀站起身,拱手说道:“山君怎知道我与城隍有关,因我,为你……又是何意,还望山君解惑。” 虎尊靠近嗅了嗅烤鱼,往上边撒了些辣椒,说道:“手背印记,城隍属官才有的独特标记。” “至于那老东西,他寻到你时在祭坛上用了探视之法,如今却是欲强夺本尊的心头rou!” 话毕,随手招来一张不知名的青绿阔叶,将整条烤鱼放在上边,笑着说:“先小口尝尝,初始可能不大习惯这滋味。” 张秀面露愧色,“是因我他才会寻到此地,为山君引来祸患,晚辈……” “怎的如此小家子气!” 虎尊斥责道:“当年地祇皆是勇武之辈,怎会选中你这娃娃!” “福祸乃天命,谁人可测。” “来,吃!” 张秀躬身领命,见旁边还有两个空碗,随即摆在自己面前,取下葫芦将酒倒满,“如此,晚辈谢山君盛邀。” 虎尊见了却是面色一顿,端起酒碗放在鼻端闻闻,小小喝了一口。 “此酒……” 他将葫芦摄到手中,双手颤抖地看了许久,问:“此乃何物?” “应是,冥灵葫。” “哈哈哈哈哈……” 虎尊站起身疯狂仰头大笑,“命啊,福祸相依,福祸相依阿!” 张秀看他癫狂的状态,只怕激动之下砸了葫芦,阿莲可就没了容身之处。 “山君?” “小哥儿稍待。” 虎尊放下葫芦,小心翼翼地端起酒碗,眼神犹豫的又看了葫芦一眼,“可否借我……” 张秀拿起葫芦,呼唤道:“阿莲,你先出来。” 青影闪过,阿莲跌坐在地,双手抱住张秀的小腿,颤声道:“公,公子……” “没事的。” 张秀将葫芦递过去,见阿莲面色苍白地盯着草屋方向,但他却没看出有何异常,“先坐一会儿,要不要尝尝鱼rou?” 虎尊道谢后匆匆离去,进了一间较大的草屋。 阿莲双臂抱住膝盖,瑟缩着坐在蒲团,看她此刻不似害怕,更像是被高等物种的天性压制。 张秀不知该如何安慰,端起酒碗小声说:“要不,尝尝这个?” 阿莲抿了口酒,脸色似乎好了一些,她砸吧砸吧嘴,可怜兮兮的抬头问:“公子,我能多喝些吗?” “喝吧,不要醉……” 咕咚咕咚! 一碗酒估摸二两多,她径直灌进嘴里,咧了咧嘴,“嗝!” “困。” 随后,阿莲身子一软,倒在地上坠入了梦想,脸颊浮出两团红晕。 “啧啧,醉了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