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要我做三姓家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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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崔孟又在聆听向大年传授,如何打理家务事业的经验,忽然猛虎帮主陈虎再次来访。 此人先是客套一番,接着开口道:“向少侠,今日上门,乃是过来求助。 近日周边府县,有一恶贼‘飞天蜈蚣’,盗抢大户财物,已致十数人丧命。官府震怒,要我等早日将其缉拿。 连同我帮在内,附近四个帮会联手出击,无奈何此贼诡计多端,兼之轻功高明,数次逃出围剿。 我等实在无能为力,只得冒昧上门,请向少侠出手相助!” 说罢起身,躬身一礼。 向大年忙伸手扶住,心中却不甚高兴,不过点头之交,哪有一上来就给人丢难题的。 他略作思索,道:“江湖儿女,行侠仗义,乃是本分。 只是听说此贼善于潜伏,若要除贼,非三五日之功。我尚且有师父吩咐的要事在身,不便久离。” 他看了眼旁边的崔孟,脸上露出为难神色。 陈虎连忙道:“向少侠放心,这周边府县,皆是我等地盘,要找到那贼人,并非难事。 实在是无人能够拦截住此贼,才屡次吃瘪。只要向少侠肯出手,三五日功夫,已经足够。” 他见对方仍在踌躇,接着道: “至于崔小兄弟,可否委屈他在郡城猛虎帮中待上几天,帮中数十位兄弟在,想来不会出什么问题。 如此也好叫兄弟们都认个脸,以后遇着事情,也不至于有什么冲撞。” 向大年心中一动,暗暗思索。 说来他窝在这小山村已经小半年,早已厌烦,不过是师父有命,不得不从。 偏偏崔孟才十二岁,若真按部就班等着对方能够自立,说不得还要三年,哪里等得起? “眼下倒是个机会,反正崔贤弟性情孤僻,不喜出门,惹不出什么事端。 我又替他置办了许多产业,若有猛虎帮这个地头蛇帮忙照顾,可保安稳,我也正好脱身。” 向大年拿定主意,当即道:“也罢,既然陈帮主想得这般周全,我再拒绝,显得不近人情。 不过崔贤弟守孝在此,不能离开,莫若辛苦猛虎帮的兄弟一趟,来此看护几日,可好?” “这……”陈虎有些迟疑,见向大年脸上有些不快,忙道: “非是在下不愿,只是鄙帮弱小,好手只那么两三个。 若大伙都在郡城,得了‘飞天蜈蚣’的踪迹,还可快速增援;可在这乡间,恐怕消息传递不及时。” “怕得什么?”向大年带着几分傲气道:“你们只管提供消息,只要此贼与我照面,定不会叫他逃脱。” 他平素都是一副商人做派,和和气气,显得圆滑,现下露出棱角,才有几分武林大派弟子的峥嵘模样。 陈虎自然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得答应。 两三日后,猛虎帮来了六人,皆是一身劲装,精神头十足。 崔孟自忖现在这副身体上去,就算是一对一,也挨不了几拳,何况对方手上还有刀。 向大年却不甚满意,开口道:“我要试试你们的功夫,你们六个,一起出手吧。” 六人被派往穷乡僻壤,本就心不甘情不愿,闻言对视一眼,握着拳头,齐齐出动,状若群虎下山,气势凌厉,崔孟都忍不住后退了两步。 但见向大年脸上带着轻蔑的笑容,往前一步,跨出五六尺远,闯入人群中,左右手连拍,快如闪电。 “啪啪啪啪啪”的五声,猛虎帮众根本无从防备,被拍飞丈远,摔在地上,哎哟痛呼。 只剩下最后一人,尴尬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一切犹如电影画面,正是崔孟从儿时起便心心念念的武功! 他大了眼睛,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学武!” 向大年却无暇理会,见着几人受他一招,尚有几分余力起身,勉强过得去,放下心来,交待几句,径直去了郡城。 一直到了晚上,崔孟心情都未见平复,满脑子都是打斗的画面,难以入眠。 若是前世那种绝灵世界,倒不至让人产生妄想。 这可是实实在在的武侠世界,意味着他努力一把,也能够达到对方的程度。 何况向大年在原著中不过是个龙套,算不得什么厉害角色。 他在脑海里面模拟了无数种可能,终究是没有哪一条能在短时间内,让人成为武林高手。 他点开早就看过无数遍的系统,盯着“独孤九剑”几个字,似乎要从里面看出绝世秘籍。 可惜看到夜半鸡叫,除了光芒更黯淡了一些,也没发生什么变化,反倒是第二天上午,无精打采。 猛虎帮众里头有麻脸汉子心细,开口问询道:“崔小兄弟为何精神不佳,可是担心那‘飞天蜈蚣’?” 崔孟摇头道:“因今日要去给父母上香,心情有些低落而已。”差仆役准备了香烛瓜果,出得门去。 这人有心跟着,却叫其他人叫住,道: “这小子分明是昨天见了我们出丑,嫌弃我们武功差,心里害怕。 这穷乡僻壤的什么都没有,哪个毛贼有闲工夫来?你担心什么!” 麻脸一想也是,便未跟去,聚在一起赌牌行乐。 崔孟到了父母坟头,上香燃烛,摆好供品,祭拜一番,愁眉苦脸坐着发呆,思考要如何拜师华山派。 临近中午,起身准备回去,忽然眼前一暗,有人挡在前头。 崔孟抬头,只见来人三十多岁,中等身材,瘦削异常,上唇留了两撇鼠须,略显猥琐。 他心里“咯噔”一声,惊呼道:“飞天蜈蚣!”往后连退,手里攥紧了篮子。 “什么飞天飞地蜈蚣,乱七八糟的!”来人喝道:“你便是崔明的儿子?” 崔孟闻言心里安稳一些,问道:“你认识我父亲?” 这人冷哼一声,道:“我是他师叔。” “师叔?”崔孟有些吃惊,他父亲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怎么会有这种一看就是江湖中人的师叔? “看来你父亲什么都没跟你说。”这人有些不悦,道:“七年了,连点小事都办不好,死了还不让人安心,真是废物。” 他忽视崔孟脸上的怒意,自顾说道:“我是嵩山派‘大嵩阳手’费彬,你父亲是我师兄左掌门的弟子。” “什么?”崔孟心里腾起惊涛骇浪,脸上表情都掩饰不住:“我怎么从来没听父亲说起过,他是嵩山派弟子。” “当年你祖父病死,无钱安葬,是我们出钱收殓。你父亲十几岁投身嵩山派,又是我们出力,助他取了功名。后面他结婚生子,一样是我们cao办。” 费彬冷笑着将崔明夫妇的姓名、生辰,中原老家地址,以及一些个较为隐秘的事说了出来。 崔孟努力回忆,凡是少年记忆中有的,都能对应得上,心中也越发的吃惊。 他只知道嵩山派往华山派送了个内应劳德诺,却不曾想早早的就开始算计衡山派。 费彬见他信了,接着道:“我这次来,是要你子承父业,赶快拜入刘正风门下,听从吩咐,伺机而动。” 他手段粗暴,径直挑明是要崔孟做卧底! 崔孟眼下心在华山,身在衡山,根在嵩山,闻言暗中苦笑: “这是要我当三姓家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