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女神的记忆
嘭！嘭！嘭！ 秦霄盘腿坐在冰冷的地面上，紧闭双眼，黄金圣果、大圣杯的魔力、神道之力三种力量在他的体内交汇，碰撞。 神道的速成方法，事实上就是以黄金圣果和大圣杯的庞大魔力对他的rou体和灵魂实现进化，再融入女神体内的神道之力，进行二次进化。 但是这样cao作的话，耗费的时间以万年起步，秦霄等不了那么久，便将两次进化同时进校 黄金圣果和大圣杯的魔力，秦霄姑且能够承受，毕竟他的神道也融合过Joker的力量，但女神的神道之力就让他感到十分震惊。 比起他半吊子的神道，女神的神道仿佛是千锤百炼的巅峰，蕴含的能量强劲、纯粹，没有一丝杂质。 可惜温柔灵魂的性格上有问题，不然他根本不可能轻易击败对方。 这让秦霄再次确定了一件事情，完整状态的女神实力远在普通道之大成者之上，至少比他和大卫强上数倍不止！ 神道与其他大道不同，它的力量是无限、进化！ 换句话，将神道锻炼的时间越长，这个饶力量会成倍上升！ 完整状态的女神锻炼神道数亿年，即使他用速成的方法完成神道，加上王道，双道大成，也不可能是她的对手！ 温柔灵魂认真道：“别分心，要到心脏部位了！” 秦霄心里一凝，终于来了，强化过程需要女神的神道之力，心脏、大脑和灵魂这三个地方特别危险，温柔灵魂但凡有点不好的心思，他非死即伤！ 这是一场赌博，秦霄要用自己的性命，去赌温柔灵魂是否怀有异心。 犹豫半响过后，秦霄放开心脏部位的能量封锁，让黄金圣果的力量和大圣杯的魔力涌进来，率先进行改造。 紧接着就是温柔灵魂的神道之力。 “嗯？” 秦霄口中发出一道闷哼，暗中凝聚王道之力，警戒温柔灵魂的举动。直到心脏进化完成，温柔灵魂也没有太大的动作，让他不禁松了一口气。 秦霄的动作不可能瞒得过温柔灵魂，毕竟她的神道之力在秦霄体内，对方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 她知道秦霄并不信任自己，但是她并不在乎，哪怕是毁灭自身，她也要大卫那个狂徒付出代价！ 两次进化同时进行，秦霄rou体上的进化很快完成，如果按照体感时间计算，现在已经过去了八百年左右。 终于来到灵魂上的进化，这是秦霄最期待的事情，出道以来，他的灵魂几乎没有得到过像样的buff。 尽管可以用王道护住灵魂，但自身的强大才是真正的强大，就像女神一样，rou体被道大成者打爆，灵魂照样屹立不倒，分成十三份，无比顽强！ 更重要的是，灵魂进化时，他与对方灵魂交汇，能看到对方真容。 嘭！嘭！嘭！ 温柔灵魂的神道之力仿佛化作一把大锤，对着秦霄的灵魂进行敲打，每一次敲打，都会将他的灵魂能量进行压缩，排出其中的杂质能量。 秦霄在意识空间中终于看到女神的真容，如果要他来形容的话，只有一个词，那就是平凡！ 平平无奇！ 放在人群中也是十分不起眼的存在，齐肩的黑色短发，五官谈不上精致端正，属于勉强能看那一种，眼神低沉，死气沉沉的。 唯一引人注目的地方，可能是身上若隐若现的气息，淡漠、冷静、强欲，神道大成者的随心所欲。 可问题是她身上的气息，只有秦霄这种同为道之大成者才能感知到，换成其他人，只会把她当成路人一样，看一眼就忘记了。 这个还是拥有极致感性的温柔灵魂，表情相对而言，比较丰富，要是换成其他灵魂，秦霄都不敢想象。 温柔灵魂见到秦霄神色异样，皱眉问道：“怎么了？” “只是看到你真实的样貌，有点失望。”秦霄道。 “真实的样貌……”温柔灵魂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但很快就消失了，平静道：“算了，反正你会看到的。” 秦霄捕捉到温柔灵魂眼中的不屑，心中疑惑，对方的反应有些不对劲，难道这个并不是对方真实的样貌。 但无论是任何易容秘术，想骗过王道大成者的他，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为了锻炼秦霄的灵魂，两人灵魂交汇，互相放开意识世界的戒备，可以看到对方的记忆。 “原来如此，你也不容易！” 温柔灵魂看到秦霄的诸多经历，主要是跟她的灵魂遭遇，鲁路修世界中的勇敢灵魂、Fate\/zero中的冷漠灵魂、赤红之瞳中的妩媚灵魂、型月世界中的嫉妒和懒惰、然后是四位一体的霸道。 “记忆封印之门，四种道之能量，道、王道、魔道和神道，这怎么可能！”温柔灵魂看到那道紧闭的记忆之门，狠狠吸了一口凉气。 “你到底是什么人？” 温柔灵魂震惊道，被四个道之大成者联手封印记忆，这种待遇不是后无来者，至少算是前无古人！ 秦霄脸色阴沉无比，一股戾气在心底油然而生，对这件事情，他的愤怒如同火山底部的熔浆。 “你知道什么？”秦霄沉声问道，唯独在这件事情上，理性灵魂不肯与他透露半句，要不是曾经答应，帮助对方收集灵魂，他恨不得一掌拍死理性灵魂。 温柔灵魂脸色严肃，仔细感知那道记忆之门上的力量，道：“不会错，道之力是那个击败我们的人，神道之力是我们当中某个灵魂的杰作……” 秦霄眼中的寒意越来越可怕，跟他想得一样，神道的封印之力是某个女神灵魂布置的，除了维持时王世界封印的两个灵魂，其他灵魂他已经全部见过，最大的嫌疑当然落到理性灵魂身上。 温柔灵魂道：“王道的话，我从来没有听过，如果有，那也是万千宇宙诞生时的老古董，你大概是近万亿年来第一个成就王道的人。” 秦霄微微点头，他也感受不到其他王道大成者的气息，但这无疑让他的心里更加沉重，难道是他自己联合其他人，封印了记忆？ 或许，这才是合理的！ 没有人能用不到百年的时间完成大道，但要是这股力量本来就存在于他的体内，他只不过是激活了而已！ 温柔灵魂继续道：“这股魔道之力不出意外就是那个饶，前段时间魔道大成的姑娘，似乎叫秦雪来着。” 秦霄瞳孔一缩，这个名字他有印象，灵魂深处传来的熟悉感，不会错，这是一个对他很重要的人。 “你怎么会知道她？”秦霄问道。 温柔灵魂答道：“当然，她也是代理人，这个游戏的玩家之一，只是现在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你什么！”秦霄脸色僵硬，再问道：“是哪个灵魂选择了她？” 温柔灵魂看着秦霄僵硬的脸色，正色道：“妩媚灵魂！” “呵呵呵呵呵。”秦霄一张脸阴沉如墨，口中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他似乎明白了，妩媚灵魂肯定早就知道他的存在，然后秦雪没有跟她在一起。 温柔灵魂道：“起来，那个姑娘跟你一样，也是用了很短的时间，达到魔道大成，你们有什么关系吗？” “谁知道呢。” 秦霄脸上很快恢复平静，愤怒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他要做的是将所有线索整合起来，推断出最后的结论。 “回归正题吧，你要是解决不了大卫，一切都没有意义。”温柔灵魂道。 “嗯！”秦霄点头，他对温柔灵魂的愤怒减弱了不少，从对方口中得到的信息，对他来至关重要。 灵魂交汇，温柔灵魂能看到秦霄的记忆，而秦霄自然也能看到对方的记忆，金色星光从地上冒出来，整个意识世界仿佛进行了空间转换。 秦霄和温柔灵魂出现在一片草原上，风和日丽，清凉的微风拂过，混杂着青草的气息，令人心旷神怡。 “这里是？” 秦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是我的记忆，可恶，原来还有这种副作用。”温柔灵魂脸色难看，这该死的灵魂交汇，非要把别饶内心扒出来。 一名十二三岁的女孩出现在两人面前，身着朴素的布衣，玉颜之上雕刻着绝美的五官，双眸清澈见底，似乎能看透一切，巧精致的鼻子，如樱桃般轻薄如翼的嘴，尽管年岁尚幼，却已初步展露出倾国倾城的风采，数年后必然是一个祸水级的大美人。 女孩的紫色长发扎成一个麻花辫，脸上洋溢着纯真无邪的笑容，手上拿着一根稻草，驱赶着一头老黄牛。 这名女孩当然是看不到秦霄和温柔灵魂的，毕竟她只是过去的幻影。 秦霄撇了一眼温柔灵魂，再看了看面前的紫发女孩，总算是明白对方之前的表现，现在这幅模样肯定是假的。 一名五十多岁的老妇人从远处跑过来，抓住紫发女孩的双肩，泪流满面道：“快点逃，那个男人要来了！” 紫发女孩吓傻了，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秦霄问道：“这是？” “哼！” 温柔灵魂冷哼道：“我的母亲。” 秦霄心底一惊，按照年龄计算，这名老妇人怀上对方的时候，至少是四十五起步，一个普通人这个年龄怀孕算是高龄产妇，十分危险。 老妇人带着紫发女孩逃跑，秦霄和温柔灵魂紧随其后。 温柔灵魂臭着一张脸，跟秦霄解释道：“我是这个家庭的第九个女儿，顺便一提，我的八个jiejie被那个酒鬼卖掉了，母亲马上也会死。” 老妇人带着紫发女孩逃进森林，但很快被一名男子追上，那名男子喝得烂醉如泥，手持砍刀，凶神恶煞。 老妇人果然死在这名酒鬼的手上，温热的鲜血溅到紫发女孩的脸上，她整个人崩溃了，吓到流尿。 酒意上来的男子沉沉睡去，紫发女孩深夜起来，拿起地上杀死自己母亲的砍刀，干掉了这个酒鬼。 秦霄深深地看了温柔灵魂一眼，一个晚上达成两项成就，亲眼目睹父亲杀死母亲，并亲手杀死自己父亲，不得不承认，这让他深感钦佩！ 之后，紫发女孩被当地教会收养，由于无父无母，世界上没有亲人，她被送到一座充满科技感的研究所。 在玻璃墙壁组成的房间，紫发女孩被送到实验台上，宛如一只可爱的白兔，被注入各种试剂。 “圣教会，一群想要人造道之大成者的疯子，不用理会，早已经消失了，成为历史的尘埃。” 温柔灵魂冷冷道，朝着前方走去，想要尽快结束这场记忆之旅。 秦霄跟随着温柔灵魂的步伐，观看数亿年前发生在女神身上的事情。 看到圣教会的神道研究，秦霄大概知道自己所用的神道速成法是从哪里来的了，女神亲身经历，品质保证！ 圣教会的实验成功了，紫发女孩成为万中无一的神道领悟者，或许是时候留下来的心里阴影，她完全不敢动用神道的力量去战斗。 每次战斗只会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不敢动弹，畏畏缩缩的眼神仿佛一只受到惊吓的白兔。 秦霄没想到女神时候还有这种经历，后面是怎么变成那种变态的？ 紫发女孩不敢战斗，甚至被对方的攻击吓哭，下一刻，温柔灵魂的举动，让秦霄目瞪口呆。 啪！啪！ 温柔灵魂走上前，抓住紫发女孩的衣领，一把提起来，左右开弓，两记耳光落到紫发女孩白白净净的脸颊上。 清脆的声音响起，紫发女孩的脸颊变得红肿起来。 紫发女孩不敢相信地看着温柔灵魂，晶莹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使用神道的力量，不然你会死！”温柔灵魂冰冷道，脸上十分冷酷，对待过去的自己，毫不客气。 紫发女孩哭腔道：“我做不到的。” 温柔灵魂靠在她的耳边，轻声道：“你在装什么？别忘了，你十二岁时，就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 紫发女孩浑身打了冷颤，脑海中仿佛想起了某些回忆，双眼浮白，昏死过去，身体抽搐，口吐白沫。 “没用的东西！” 温柔灵魂嫌弃道，就像是丢垃圾一样，随手将紫发女孩丢在地上，带着秦霄继续前行，道：“别管她，她这个人最会装模作样了。” 秦霄回头，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地上的紫发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