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梦吧
“呵~” 想到这里,男子嘴角一笑,将埋在白皑皑的雪中的大腿抽出,想着房屋走去。 就此,这座名为情欲峰之中,多了一位,每天都立于房屋外,勤恳清雪的少年。 沙沙~ 情欲峰之上,凌天站在情欲峰之中,忙碌的清扫着周边的积雪。 在凌天的打理之下,整个情欲峰变的焕然一新,每一草一木,都被其打理的井井有条。 彭! “小子,快进来,为师给你整了药浴!” 房屋的大门被猛然打开,发出巨大的声响,屋内一名中年男子,向着凌天呼唤道。 沙沙~~ 凌天没有回应屋内的男子,继续着手中的事情,就像完全没有听到他说话一样。 “哟呵,我特么……”男子见凌天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一下子就来脾气了,右脚刚刚抬起,想要动用武力时。 呼呼~~ 冰冷的天气之中,一阵微风呼啸而来。 在屋内男子准备走出房屋,强行将凌天拉进房屋时。 情欲峰中,一名身穿厚厚长袍的男子出现,在他的背后,背负着一柄长剑,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凌天身旁。 踏踏踏~~~ 男子一出现,便快步的向屋内走去,经过凌天身旁时,斜眸看了看,并没有多大都在意,径直的向着屋内走去。 “又来了,没完没了了!” 在屋子内的男子一看见,向这边走来的男子,脸上满是不耐烦,很是厌恶。 “见过,吴峰主!” 男子一进到房屋内,便是双手抱拳,向着口中都吴峰主行了一礼。 御灵阁中,有五峰,行剑峰、霄剑峰、拂剑峰、意剑峰和情欲峰。 五峰之中,每一峰都被御灵阁宗主之下的五人居住,也能算是御灵阁之中除了宗主端逊之外,最强的五人。 “是不是又来叫我收徒,然后参加那个什么争斗?” “你还是不懂啊,我这里之所以叫情欲峰,而不是跟其他四个叫什么剑什么的…” 男子说着说着,起身向着一边屹立着的一个装着无数药材的大桶走去。 “我吴埔惊,本就无情、无欲、无求,这个情欲峰也是同样,只想在这世间平稳的生活下去。” 吴埔惊一边倒弄着药浴中需要的材料,一边自顾自的说着。 “可是,吴峰主,你常年不收徒,其他四峰都有徒弟,这一次,宗主是真的下达死命令,我也不好办。” 那名男子看着吴埔惊正在忙碌中的背影,也不敢说些什么,只好吧御灵阁的宗主搬出来震场。 “徒弟,谁说我没有徒弟的?” 吴埔惊微微扭头,侧着脸庞看向外面,面色不悦都说道: “你没有见到我情欲峰之中,多了一个人吗?” “那个小子?!” 吴埔惊话刚说完,男子的脑海之中,凌天的模样出现在其中,男子扭头向着屋外看去。 在屋外的凌天依旧在打扫着整个情欲峰,没有一刻是停下来的。 男子回头,微微低下眼眸在他思索的瞬间,原本的眼眸,变的犀利起来。 “吴峰主,既然有了徒弟,那我就先走了,还望五峰之争时,吴埔惊能带着您的徒弟前来参加!” 男子双手拱拳,向着还在捣鼓药浴的吴埔惊行了一礼。 转身便向着屋外走去,在经过凌天身旁时,在男子的脸上,一抹讥讽浮现。 沙沙~~ 凌天丹田余光将男子对讥讽尽收眼底,但是,对于这种,凌天并不想去理会。 现在的他,只有干干杂活,希望着某一天,屋内的吴埔惊抽风,将自己送下去。 到时,他便直接逃离这里,回到那酒馆之中,继续为汤玲玲当着厨子,这个念头,也算是凌天现在的目标。 嗖—! 等男子彻底离开了情欲峰后,一柄长剑从凌天身后呼啸而来,直直插入凌天脚旁。 伴随着长剑的出现,吴埔惊出现在凌天面前。 吴埔惊看着手中还拿着扫把的凌天,一把将其手中端着东西打掉,眼神犀利的说道: “小子,你还想颓废到什么时候!?” 咯哒—— 听到吴埔惊都话语,凌天心中咯噔一下,没有正面回答吴埔惊。 对于他来说,现在的我生活已经足够了,遵守着当初自己母亲的话“好好的活下去”。 当初的热血,年少的轻狂,一身不服天地的气势,在青家那一次,那名一身凛然热血的少年,已经葬于那里~ 彭! 吴埔惊看着凌天的样子,一拳便打在其腹部,跟着又一拳轰在凌天脸上,直接将其击倒在地。 凌天躺在地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就这样平静的躺在雪地里。 “我不知道你小子经历了什么,但是,你有手有脚的,只不过是丹田受损而已,就跟一条死狗一样!” “身为男儿,就算是遇到了挫折,经历了后悔当初的事,便要一生都陷在里面吗?” “站起来!!!” 吴埔惊冲着躺在雪里的凌天大声咆哮着! 在地上的凌天,缓缓闭上双眼,刚刚人一切都像没有发生一般,依旧没有一点斗志! “呵!” 吴埔惊看着凌天,一把抓住其衣襟,将其提起一脸凶煞的说道: “我吴埔惊,虽无欲无求,但是,我的弟子,绝对不能被打到!” “懊恼、自责当初的话,你就给我站起来,用你打余生为当初的事,赎罪!!!” “不要跟个懦夫一样!” 碰! 吴埔惊说完,又是一拳打在凌天脸上。 做完这一切,吴埔惊松开凌天,随其爬在地上。 呼呼— 寒风透过凌天身上的衣裳,吹拂着凌天那颗死去的心。 躺在地上,看着空中开始慢慢飘落起雪花,无数的回忆,出现在凌天脑海之中。 情雪、胡彦斌、李显章、云暃、康泰、吴长老和自己的母亲… 每个人的容貌不断浮现,凌天咬着牙槽,缓缓滑下脸颊…… 没有一丝光彩都眼眸中,闪过一股决然。 “这一切…” “过往的一切,我多么希望…” “它只是一场黄粱梦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