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我的前世回溯伯邑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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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义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现在才下午6点,我们开始吧!” “开始什么?” “前世回溯,你相信我吗?” “当然,你都把自己最大的秘密分享给了我,我有什么不相信你的理由呢?”我是打心底里信任他的,也许是我吴青的外表让他愿意跟我深入交谈,但不管怎样,他是交心了。 李义拍了拍自己大腿说“来!” 我马上把屁股挪了过去。 “不是叫你屁股过来,笨蛋是头啊!靠到我腿上,我要开始催眠了。” 我安心地把头枕在他腿上,催眠开始了…… 他先给我放了段舒缓的音乐,然后开始了他的引导,“现在想象你回到了家里……你首先看到的是什么?”(李义问) “我看到了门,蓝色的铁门。”(我答) “打开它,现在看到了什么?”(李义问) “看到了玄关。”(我答) “玄关上的图案是什么?”(李义问) “紫薇花。”(我答) “绕过去,现在你看到了什么?”(李义问) “电视机,下面是电视机柜,里面是个机顶盒。”(我答) “电视机上方有什么?”(李义问) “有只时钟。”(我答) “电视机旁边有什么?”(李义问) “有一张吃饭的小桌子,小桌子旁边摆着三张木质的椅子。”(我答) “小桌子旁边是什么?”(李义问) “是一面墙,墙上是mama的照片……”(我答) “好,可以了,现在转身进入你自己的房间,房间里摆放着什么?”(李义问) “一张床、一只衣柜,还有一扇窗户。”(我答) “现在走到窗边往外面看,你看到了什么?”(李义问) “夕阳还有火烧云。”(我答) “看看马路上有什么?”(李义问) “有车、行人,还有个女人推着婴儿车。”(我答) “想象你就是那个婴儿,现在mama正推着你向前走,走着、走着,你就睡着了……然后,想象你的灵魂离开了你那个小小的身体,飞到空中,你看到了什么?”(李义问) “看到我自己。”(我答) “你现在越飞越高,越飞越高……你飞进了云层里面,云层厚厚的软软的,你现在可以放心的把脚踩上去,然后循着太阳走过去……你看到了什么?”(李义问) “太阳光很刺眼……”(我答) “不要害怕,想象太阳是早上7、8点钟初升的太阳,散发出并不刺眼的白光。现在你可以放心地朝太阳飞过去了,你与太阳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你感受到了什么?”(李义问) “我感受到无比震撼的能量……”(我答) “现在你已飞到太阳面前,想象太阳有一个门,你拉开走了进去,然后回头把门关上……你看到了什么?”(李义问) “茫茫的白光充盈着……”(我答) “想象这充盈的白光将你今生今世的业洗尽,你成为透明状的纯净的灵魂……现在,想象你的前方出现了一扇门,现在我要你集中注意力,当我说1、2、3的时候,你将打开门来到你前一世,1……2……3……你慢慢睁开眼,现在你看到了什么?”(李义问) “我看到了,额,我是一块大石头。”(我答) “......是什么感觉?”(李义问) “我感觉我的生命很缓慢......”(我答) “现在想象你的灵魂从石头中出来。”(李义问) “等等,有一双眼睛在监视着......我不能动!”(我答) “......所以这就是你投生成石头的原因吗?”(李义问) “是的,我投生成一块石头,并把频率降到最低......”(我答) “是谁在监视你?”(李义问) “魔王波旬。”(我答) “......能求助你的灵魂导师吗?”(李义问) “导师说化为顽石三千年后,投生凡人。”(我答) “......再遇波旬怎么办?”(李义问) “冻结时间,无限重启。”(我答) “......请导师告诉我,化为顽石的是何人?”(李义问) “伯邑考。”(导师答) “......中天北极紫微大帝之神?”(李义问) “皆为虚名,未经魔扰,何以封神?即经魔扰,一切归寂,还封何神?”(导师答) “......请问导师是何许人也?”(李义问) “无名,起!”(导师答) 我即刻坐了起来,与李义四目相对,放在一旁的手机“吱、吱、吱”地震动着,手机屏照亮了我与他的周遭。此时此刻,在昆仑老君山顶,我仿佛一瞬间贯通了古今。 “频率700......真乃神人也!你现在什么感觉?”李义急切地问我。 “充满平静和喜悦,几于道。” 突然,李义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匍匐在地,“导师啊!请受我一拜!” 我赶紧把他扶起,“受不得啊!我不是你的导师。” 李义颤抖着说,“即使现在不是,未来也一定是!” “那以后再说吧!”我推辞道。 李义紧紧抓住我的胳膊,“回溯三千年,身世谜已解,您可否赠我一言?” “明天你即忘了,不说也罢。”我再度推辞。 “朝闻道夕死可矣!”李义不依不饶。 我笑了,“好吧送你一句话:是时候了,你该‘回家’了。” “回家?您是认真的吗?我……”李义还想说什么。 我捂住他的嘴,“嘘!停止思考。”然后把手放下。 李义看着我仿佛静止了,似有所得,一会儿后他告诉我,“我刚刚好像不在了,那是什么?” “那就是‘家’啊,不在心内、不在物外,那便是‘家’。” “我好像懂了!”李义兴奋不已,一会又踌躇起来,“可是王阳明说:心外无物。” “那说明你没真正懂,绝知此事要躬行,”我当即泼了他一盆冷水,盘腿坐在石头上,“好了,你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李义追问道,“明天我会忘记‘回家’吗?” “即已种下因,就已踏上‘回家’的路。”我宽慰他。 李义临走时仍依依不舍,关切地问“波旬已经发现你了吗?” 我点了点头,我与他的较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