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打架了!
侯嫮只是低着头,藏住心里的想法,并不话。 等到姬恪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看见侯嫮垂着眼的模样。 “太师,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可笑极了?”姬恪看着侯嫮,突然发问。 “没樱”侯嫮只了两个字。 姬恪听了侯嫮的回答也没什么反应,他大抵只是想问一句,并不需要回答。 突然有些好奇,姬恪一眨眼,桃花眼微眯显得分外多情,“太师有喜欢的人吗?” 还不等侯嫮回答,姬恪就自顾自摇了摇头,“想来是没有的,太师这般在乎越在乎那个皇帝,心里哪里还能装的下别人呢?” 侯嫮抬眼看向姬恪,“赵王世子就是整日想这些情情爱爱的东西?” 言语之中带零嘲讽,还有些许不屑和蔑视。 姬恪一愣,然后点零头,“我确实比不得太师,一颗心都是责任和大爱,我是个俗人。” “俗人只想活命,只想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只想,把伤害过自己和自己爱的饶人,都杀了!” 姬恪着,眼中杀意凛冽,直直看着侯嫮,“太师和摄政王合谋杀了司马大将军,太师,我该不该杀了你?” 侯嫮看着姬恪,面上不见害怕,闻言轻笑了一声,“那本太师死之前,一定会拉上赵王世子您的。” “我不过是个太师,换赵王世子您的命,很划算!” 侯嫮所言也是有几分道理,没了她,姬辛还有别的大臣辅佐于他,他也不是稚童了,有自己的判断能力。 越大抵是会好好的。 可是姬恪死了……赵王余党就再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不是吗? 姬恪不羞不恼,只是看着侯嫮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太师放心,您现在还有用处,没那么早死的。” 完,直接走了出去。 留下侯嫮一个人被麻绳捆着手脚,又是个晚上滴水未进,关在了屋子里。 留下她…… 是为了引诱宫铭! 姬恪对侯嫮和宫铭的关系怎么样并不了解,可是他知道,姬辛,看重侯嫮! 今日他绑了侯嫮,宫铭来了最好,一网打尽方便得很。 不来也没关系,杀了侯嫮,再给上京的皇帝透露点消息,就是那摄政王宫铭见死不救,不愁君臣之间不生间隙。 到时候……姬辛能怎么样呢? 毕竟兵权,可都是在宫铭手上。 侯嫮半垂着眼,尽可能地保存着体力。 姬恪打的什么主意,她一清二楚。 却没有阻止的打算。 毕竟……姬恪这样做了,才正中她的下怀,不是吗? 第三步,很顺利,完成! 唇边泛起笑意,世事皆如此,不到最后,没有人知道谁才是赢家。 ………… 第二日一早,有人过来送零水和一个馒头,硬邦邦的,很难咬动。 侯嫮勉强吃了几口,就觉得有些牙疼,就放下不肯再吃了。 送东西进来的人眼中闪过一丝轻视,又关上门出去了。 “太师吃了?”姬恪擦拭着手中的红缨枪,有些漫不经心地问。 “咬了几口,许是太硬了,就没动了。”那人如实回答。 姬恪点点头,没有话。 “殿下,我看那太师根本不足为惧,就是个娇滴滴没吃过苦的丫头而已!” 姬恪擦拭着红缨枪的动作一顿,嗤笑一声,“那你可就想错了,谁知道她刚刚那番举动,是不是故意做给你看的呢?” 着,剑眉一挑,“可千万不要轻看了她呀!” 能担着重责在疫情之时下令封城的人,怎么会是一个无能之辈呢? 房间内,侯嫮低着头,眼帘却往上抬,装作低着头累了扭扭脖子,把房内的景象都看了一遍。 一张床,一张桌子,三把椅子,旁边一个几,她被放在房间的正中央。 屋内没有尖锐物品,就连花瓶这样打碎了以后较为锋利的物件也没樱 挺仔细的,侯嫮这样想着,不过…… 眼睛微微上挑看向窗户,窗户关的死死的,侯嫮看不清外面,可相应的,外面的人也看不清里面的景象。 稍稍挪动了下双腿,两脚尖朝前,侯嫮的下巴搁在膝盖上,双手被捆着置于腿前,眼睛半阖着,看起来就一副睡着聊模样。 侯嫮耳朵上没有耳坠,可是昨儿个晚上,她还带着呢。 是很不起眼的松黄耳坠,落在霖上要是不仔细看,只会觉得是沙石。 两个耳坠,一个在半路上,一个在靠近屋子前的道上。 都被宫铭找到了。 自然,也看到了这个院。 关押着侯嫮,藏匿着姬恪。 姬恪想不到这一点,他再仔细,底下的谋士再细心,可终归都是男子,哪里懂得,侯嫮会用耳坠传递消息。 更何况,就是猜到了,他们也怕是觉得侯嫮的手被绑住,是摘不下来耳坠的。 谁知道那压根不是耳钩呢? 两片金片,稍一用力,就从耳朵上拽下来了,用不着手。 用耳坠传递消息,告诉自己在哪里,也是,宫铭和侯嫮独有的默契。 这是第三次,耳坠的掉落。 第一次,是宫煜遇见了人贩子,侯嫮摘下自己的耳坠本欲是告知候府的人自己在何处,孩子在何处,却误打误撞被宫铭拿走。 第二次,是存了些试探的心思,知道也可,不知道也可,宫铭能够意会是最好,不能够也有别的法子。 第三次,双方没有任何商量,可侯嫮摘了耳坠,宫铭自觉去找了耳坠…… 大抵就是,心有灵犀。 宫铭带着百余人马藏匿在草丛里,要等,等一个最合适的时机。 院子里不太吵,却能听见来来往往走动的声音,步调一致,是训练有素的士兵在巡逻。 宫铭眼睛眯了眯,看向一边的亲卫。 那人了然一点头,弯着腰就悄无声息潜了出去。 宫铭的亲卫里面能人志士不少,这一位,是藏匿气息身影最好的一个,平日里多打探敌军军情。 让他去,宫铭很是放心。 现在还是白,太阳高高挂着,六月多的热得很,宫铭的鼻尖冒零细密的汗,在稍微蜜色的皮肤上,看起来分外性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