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深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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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什么意思? 沈成山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汇。 他不明所以没,但也没多想。 倒是在出来的时候,不远处刚才闲聊的俩护卫略带吃惊的看着他。 沈成山没敢和对方对视,生怕对方嘲笑自己拉肚子,又低头跑回了大棚那里。 等回到棚边,肖家带着沈煅心已经走了。 沈成山在人群里寻了半天才发现。一时怅然若失。 没想到和煅心连个告别的话都来不及说,也不知以后见不见得着。 就算现在沈成山的身高已经长成,但从内心来说,其实还是个孩子,陌生的上层社会,让他有一种朦胧的恐惧感,有熟悉的人在旁边总会好一点。 “沈成山!” 忽然,听到有人高叫自己的名字,沈成山忙答应了一声。 然后就听到有人小声的笑。 “刚才差点拉裤子里那个人是他啊。” 沈成山的脸又发烫了。 但这时顾不得,喊自己的是张大人,他忙跑了过去。 张大人正站在韩公子的马前。 “你以后就跟我家公子了!” 略带尖细的声音,让沈成山想到自己做的柳笛。 他抬起头,在韩公子的马下跟着一个矮子,比自己还矮一头,脸色苍白的像死人。 沈成山还是第一次见活人有死人的肤色。 那人一脸的傲气,看着沈成山的眼神,比马上的人还傲。 “我叫小成!以后有什么事,就是由韩公子通过我吩咐给你们。” 那小成并不用正眼看人,是斜睨,让人心中不舒服。 沈成山又抬头看一眼马上,是那个病恹恹的富贵公子。 他也不看自己,抬头只能看见他的鼻孔。 而谭心桐站在那孙公子的马后,感觉到沈成山在看他,面无表情的和沈成山点了点头。 沈成山的内心有些失望和烦躁。 他并不想跟着这个韩公子。 又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同来的大叔,大叔也笑呵呵的看着沈成山。 但无法,他只能低头“嗯”了一声,顺从的站在了韩公子的马后。 孙公子和韩公子选完人,就带沈成山离开了这里。 至于剩下的觉醒者如何,沈成山就再也不清楚了。 韩公子带着沈成山从这个城出发,没多远便与孙公子分道扬镳,路上,沈成山甚至根本没机会和还算熟人的谭心桐说话。 随着韩公子的车马,一路步行,又经历几天几夜的跋涉,就又到了一城中。 沈成山不知这韩公子什么地位,但见只要韩公子一进城中,城中的其他人便匍匐在地。 他一定是个“大人”。比张大人还要大人。 沈成山跟在车马后面,心中有些羡慕,又有些意气风发,不知自己有没有机会成为“大人”,那样就一定有机会把母亲带上来。 又行一会儿,到了城中央,,一大片彼此连接的房屋——沈成山是这么看的,就是韩公子的家了。 仍旧是自己在下层从没见过的屋子。 大门的门脸,门柱,门头,上面有着繁复锦绣的花纹,门前站着两个身穿甲胄,手拿长矛的卫兵,一见到韩公子马上下跪俯身。 大门打开,一行马车鱼贯而入,当前就是一个广阔的石板地,地面光滑平整,广场的四周也有卫兵。 从自己进入广场正对的方向,又有一座大房屋,房前上百座台阶,大房屋周围另有很多的房屋。 沈成山的心中还没有宫殿的概念,看着如此高大结实漂亮的屋子,心里直感叹,这韩公子家有多少人啊,这么多房子,住的完吗? 进去之后,那韩公子就下了马奔正殿去了,也不知去做什么。 而自己则被那个小成带着,绕开几座大屋子,往里面走了很久。 直到一个被很多卫兵包围的巨大的深坑前。 刚到深坑前,沈成山还有些莫名其妙,毫无头绪。 自打到了这上层,自己一直都是晕头转向。 很多没有见过的房屋,很多自己没有见过的衣服,数不尽的铁器…… 现下来这大深坑这里也不知做什么的。 深坑的口很大,并排丢几匹马下去都不是问题。 坑口的周围都用石板铺的整整齐齐,凑过去往下看,吓人的高,由于不是正午,阳光并不能照射到坑底,下面幽暗浑浊,什么都看不清,只有深坑中心有一点点的光亮。 站在坑口,沈成山本想问那个小成,这是干什么的,还没来的及问,背后猛的一阵力量传来,让自己失去了重心。 “砰!” 沈成山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也更不知自己是什么姿势落地的,脑子一段空白。 停了一会儿,麻木感才蔓延开来,接着就是剧烈的疼痛感。 我被踹到了这深坑里? 为什么? 沈成山此时大脑才正常工作。 如此的高度,如果是普通人落下,恐怕不是当场摔死,幸好沈成山是觉醒者,但也足足让沈成山在地上趴了几个小时。 等他慢慢睁开眼,才发现原来在这深坑的底下还有其他人。 环视一周,大约有七八个人的样子,这些人的衣着并不比自己好多少,在如此寒冷的冬天,也是衣不蔽体,甚至连基本的整洁都不能保持。 那些衣服,像是用了很久的破抹布,带着一种洗不干净的污黑油腻感。 人的脸上也是如此,各种漆黑的沟道。 空气里也有各种各样的味道,热烘烘的尿sao气,屎臭味,以及各种发酵的味道,熏的人直想吐。 这是什么地方? 沈成山挣扎着坐起来,剧烈的疼痛感让他龇牙咧嘴。 他观察周围,发现周围的人也在看着自己。 那些人有老有少,大的有三四十,小的也有二十多岁,他们或坐或躺,靠在墙上,以各种眼神盯着自己,戏谑,蔑视或凶狠,带着不加遮掩的恶意。 沈成山有些害怕,不敢有大动作,拖着身体,缓慢的移到了一个没人的墙边。 没有人宽慰,没有人解释。 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就稀里糊涂的上了山,进入了所谓的上层,被稀里糊涂的选中,丢到了一个深坑里,周围是满怀恶意的人。 任谁在这样的环境里,都会惊恐的不知所错。 沈成山紧紧的靠在墙上,小心翼翼的观察周围的那几个人,努力的想把这一切都在脑子里捋平顺,但是翻来覆去都是如此混乱,没有一个地方能够想的通。 这一切,可不是随便想想就能想通的。 幸而,那些人也没对自己怎么样,时间就一直从清晨到正午。 稍微熟悉了一些,沈成山高度紧绷的精神也逐渐放松下来,冬季并不热烈但温暖的阳光从坑口洒落,让他有些疲乏,渐渐合上了眼睛。 可在将睡未睡之际,忽地又是“砰”的一声,一坨东西,从上面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