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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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夜,正是杀人时。 躲过一轮厮杀的女人躲在公公尸体底下,止不住的颤抖。 原来人血真是热的,原来为了私欲杀人,是那么的让人可恨! 到现在,她还牢牢记得男人怜悯的眼神和丝毫不手软的下刀。 “要怪就怪刘仁没本事运气还不好,在洱普那种偏远地方,还能撞上晏少和苏子归,你们是被迁怒的,到了地底下,要记恨就记恨刘仁。” 一想到仇人的话,她胸腔里剧烈的仇恨就止也止不住,她不清楚丈夫帮人做了什么事情,但她知道,丈夫帮的人就是晏老爷子。 前边下命令,后手就挥刀杀人,可真是玩的一手好阴阳啊! 可明明他才是罪魁祸首,为什么最坏的人,却能道貌岸然的活着? 老天不公!老天不公啊! 她费力推开公公尸体,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便摇摇晃晃起身。 一夜,悄然过去。 苏子归睁开眼,便看见正凝神看着她的晏骁。 她脸莫名一红,男人明明什么也没说,可眼神却好像要把她吞进肚子里。 她咽咽口水,慌忙推开对方坐起来,“我已经答应了,不用再诱huo了。” 大不了晏骁一辈子身负死气煞气,自己多看顾着他点。 晏骁没好气的笑笑,有没有可能他不是想诱huo,而是想亲亲她? 他坐起来,自然的给女人披上衣服,沉声道:“要是没睡够,你就再睡一会儿,我回老宅一趟,晚上过来。” “一起吧。” 苏子归理理衣服,掀起眼皮看向对方,“血灵珠是好东西,要是让笨蛋去碰,肯定糟蹋了东西。” 反正师父说了,玄协会的都是人头猪脑,拿大钱不干实事。 她千辛万苦一场,可千万不能让笨蛋毁坏了。 晏骁眸子闪过感动,他拉住女人的手,“谢谢你,子归,真的谢谢。” “洗漱去了。”苏子归刻意板着脸,好像这样就能掩饰脸红。 十分钟后,两人洗漱好,又向苏正等人解释一番,这才出门,准备出发晏家。 车子刚启动,车前面却多了道……血淋淋的身影! 披头散发是个女人,可大片大片的血迹已经干枯在身上,让人看不清她的样子。 苏子归和晏骁对视一眼,不约而同下车,走到距离女人三米远处,俩人停下脚步,沉声道:“你是谁?站在这里干什么?” 女人舔舔干燥的唇瓣,努力的睁大眼看向眼前俩人,不确定道:“你们是晏骁和苏子归?” “是,你到底是谁?”苏子归和晏骁异口同声道。 女人像是松了口气,她往前走了两步,声音沙哑道:“你们知道刘仁吗?” 苏子归和晏骁再次对视一眼,刘仁害了那么多女人,难不成是之前被害的人? “是,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助的?” 女人摇摇头,环顾四周一眼,压低声音道:“刘仁两年前离家,干什么事情我不知道,但是他的老板是晏老爷子,后来杀死他,还想杀死我们的,也是晏老爷子……” 她顿了下,指着晏骁道:“就是你爷爷!” “胡说八道!”晏骁脸色一沉,爷爷性格仁善,绝对不会让刘仁做那么坏的事情。 “胡说?” 女人笑一声,神色些许的癫狂,“等你也被抽掉骨头撕下rou,你就知道是不是胡说了!晏老爷子不仁不义,你是他孙子,你以为你会死的好看吗?只会比我们……” 话还没说完,她笔直倒在了地上。 苏子归迅速上前查看,温热的血,正从女人心口旁边源源不断涌出来。 这是重伤啊! 她朝车里的侯夏招手,语气凝重道:“把人送到医院,别着急,等人确定安全了再出来。” “是!”侯夏应声,抱起女人就往车上走。 三秒后,车子疾驰,消失在俩人眼前。 晏骁脸色阴沉,仿若地狱罗刹。 在他心里,爷爷会给大病儿童设立专款,也会支援山区孩子教育,他是个好人,不该被人曲解,可女人重伤之下还要来找他们说这些…… “没有证据,我们不该误会一个好人,但女人的态度你也看见了。” 苏子归顿了下,语气凝重道:“我建议血灵珠的事情先缓一缓,总得查清楚。” 她愿意把血灵珠给一个老人用,但前提是老人最起码没做过坏事。 晏骁张口想反驳,可触及对方澄澈却坚定的眼神,还是点了点头。 苏子归松了口气,她主动拉住男人的手,“走吧,去看看晏爷爷。” 晏骁沉默着点了点头。 车子疾驰,往晏家老宅进发。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下。 晏骁拉着苏子归往里走,管家候在门口,见来人来了,当即便迎了上来,语气恭敬道:“晏少,苏小姐,你们来了,先生刚刚还念叨你们呢。” 晏骁阴沉着脸,拉着女人大步往前走。 管家眼神闪烁两下,晏少性子冷淡,但对他们这些佣人也算是有礼貌,今天……有点奇怪啊。 俩人一路进了晏老爷子房间。 “吃过早饭没有?” 晏老爷子朝孙子招手,眯着眼睛笑道:“我还能撑,你带着子归把早饭先吃了。” 晏骁凝视着爷爷,一言不发。 爷爷还是慈爱的样子,他会是罪魁祸首吗? 场面快要尬出天际了,苏子归抿抿唇,出声道:“晏爷爷,我们吃过了。” “好孩子,又辛苦你跑一趟。” 晏老爷子慈祥笑笑,又看向孙子,温声哄道:“阿骁,你情绪不对劲,出什么事情了?” 晏骁只觉得一口郁气堵在心口不上不下,孝道在上,他不该在爷爷病重的时候怀疑他,可心底存了怀疑的种子,便像是野草生了根。 深吸口气,他低下头,嗓音低沉道:“爷爷,你知道刘仁吗?” 晏老爷子浑浊老眼闪烁两下,神色坦然慈祥道:“我知道,是个有点本事的玄师,之前他欠下赌债,差点被人剁了手,还是我帮他还的债,怎么了?” 苏子归心里一‘咯噔’,眸子闪过惋惜,这么直白了当的问,不是傻子,都会有所察觉。 晏骁平时不蠢,到底关心则乱了。 晏骁拧眉,耐着性子道:“刘仁死了,刚才有人找了我,说他的死,跟您脱不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