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天炙与乐悠悠
斗魂场。 “天炙,武魂,烈焰之剑,四十六级强攻系战魂宗。请指教。” 对面的是一个女子,年龄不大,也有十四五岁的样子。 “我叫乐悠悠,武魂,神圣天使,五十九级强攻系战魂王。” 对面的金发美女道。 嗯?! 神圣天使? 天炙不由的一愣。 天使武魂? 当五个漆黑如墨的魂环从乐悠悠脚下升起,天炙面色骤然一变,压力陡然激增。 五个万年魂环? “比赛开始。” 天炙率先出动,向乐悠悠冲了过去。这是一场恶战,加之斗罗世界的运算,此人会对自己的能力产生少许的克制,而且五环的她,未必没有斗铠。 这一场,天炙还真没有十足的把握。与其坐以待毙,那就只有,先发制人。 “锵!” 两剑相切,摩擦出般般火花。 两人谁也没有率先使用魂技,这是一场剑与剑的争斗。 …… “你的剑法很不错,能够做到如此,如果不是上百年的专心于剑,那就是你的天赋太过妖孽了。” 乐悠悠开口道。 天炙瞳孔微微一缩,仅凭剑术就能推断出一个人的实力吗? 这个人不简单! “认输吧,”乐悠悠淡然开口,“我不得不承认,你的剑术与我有一拼,但是请不要忘了,你一直在被我压着打,而且,这里是斗魂场。” 乐悠悠可是神圣天使武魂,自然有天使之翼,可以飞行。而天炙则是在地面上,灵活度远没有乐悠悠强。 天炙冷冷的开口:“斗罗世界的斗魂场,除了实力悬殊,武魂克制,又有谁会提出认输呢?” 在斗罗世界的斗魂场,确实是认输率远低于死亡率。因为这里的死亡又不是真正的死亡。几乎所有人都想拼到最后一刻,而不是放弃,认输。万一赢了呢? “看来,你还是没看清我们之间的实力有多悬殊啊。” 乐悠悠摇了摇头,脚下的第一魂环升起,附着在她的天使剑上。 “第一魂技,天使突刺。” “第一魂技,烈焰锋刃。” “铿锵!” 二人再度激烈的碰撞。这一次,天炙再次后退两步。 “第二魂技,圣灵斩。” “第三魂技,烈焰之芒。” 一道剑芒与两道剑芒的碰撞。发出巨大的爆炸,但是这一次,天炙没有退。 “好了,真没意思,我也不想陪你玩了。既然你不认输,那我干脆直接解决战斗吧。第五魂技,天使审判!” 乐悠悠向空中飞去,天使剑举过头顶,光芒开始凝聚。 而就在这时,天炙突然身体向下微微一蹲,随后,猛的一蹬,整个人也跳到了上空。 还不待乐悠悠嘲笑一声,她却看到,天炙竟然也悬浮在了上空。 这……怎么可能? 魂力支撑?她疯了,这根本不可能,魂力支撑需要消耗大量的魂力,她跟本就坚持不了多久。 等等,她没有。 没有魂力急剧消耗,她真的是虚空而立吗?还是,魂骨? “教你个乖,”天炙面无表情,“能够让天使飞行的,从来不是天使之翼。” 天炙举起右手中的烈焰之剑,她的第四魂环也亮了起来。 “第四魂技,烈焰审判!” 同样是审判,一个是光明,一个是火。然而,火与光明却又是同源。 天炙突然举起左手,一股寒意散出全场。 与右手的烈火不同,天炙的左手突然凝聚出了寒冰。 寒冷的气息瞬间冲散了光明与火的对峙。 “冰!” 天炙吐出一个字。 左手中竟然又出现了一柄剑。 “寒霜!” 寒霜之剑。 “你是双生武魂?!” 乐悠悠惊讶道。 四个紫色魂环同样从天炙的寒霜之剑下升起。 天炙双手举过头顶,双剑合璧。 八个紫色魂环融合为一个魂环。 乐悠悠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这是,武魂融合技!” “冰与火之歌!” 乐悠悠冷喝一声:“天使之舞!” …… 一周前,史莱克体检。 电子音响起,“双手握住扶手,注入魂力。” 面前有一个屏幕,当天炙同学在地面上有脚印的地方站定后,周围顿时一个个金属箍套了上来,分别套在她的腰部、双脚脚腕和脖颈处。双手伸出,两个握把在手上。 “开始!”提示音再次响起。 天炙隐约能够感觉到,接触在自己身上这些金属箍都有莫名的能量在波动。她深吸口气,魂力开始顺着双手倾泻而出。 面前的屏幕随之亮了起来,左侧是一个蓝色光柱,右侧则是一个红色光柱,两个光柱在持续攀升。红色光柱明显要比蓝色光柱更加明亮一些。 而解除在她身上的金属箍,此时也已经开始轻微的传来温热感。天炙突然有种全身仿佛都被看了个通透的感觉。 片刻后,身上的金属箍同时松开,电子音传来,“结束。” “姓名:天炙,骨龄:十二岁。基础魂力:四十五级。检测出双生武魂。实际战斗魂力:五十二级。双生武魂加成近百分之三十。” 天炙有些惊讶,没想到这魂力测试,竟然连自己是双生武魂都能测试出来吗? …… “比赛结束。” 天炙没有输,但是她也没赢。 最终的结果是按照能量强度,斗魂场判处天炙与乐悠悠属于同归于尽。斗罗币归斗魂场所有…… 天炙眉头一皱,旋即退出了斗魂场。 神圣天使吗? 幸会…… …… “小姐,您出来了?” 一个金发女孩,退出斗罗世界模拟舱。 “嗯,帮我查一下,天炙这个人,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 那名女子微微一愣,也没问什么原因,只是躬身道:“是。” 乐悠悠自语道:“能够让天使飞行的,从来不是天使之翼?你是什么人?” 擦了擦从俏鼻中流出来的血丝,乐悠悠道:“啧啧,看来你们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这具身体连我目前十分之一的实力都发挥不出来了。” “小姐,那我们……” “不必了,终归是自己的血脉,看看再说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