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五十二章、代人参赛（18）
小孩杨佳悦也是六胜三负，第十五。 陈小军六胜三负，第十一。 承德县王士敏六胜三负，第十二。 月月也是六胜三负，小分较低，第二十。 李铁如代替的王振波，小分也许是最低，第二十一。 团体冠军是承德县，承钢第二，双桥区第三。 老毕最终是四胜五负，名次五十左右。 他对后面三盘棋略感满意，称自己理应可获得公平竞赛奖。 张建民很瘦，总是一脸严肃。 “铁如你刚才对赵哲？” 李铁如点点头，心情轻松地说：“输给他了。” 张建民追问：“怎么样啊？” 李铁如接着回答：“感觉确实是实力差些。我黑棋，后面盘面相当的样子。我跟他死拼，最后没弄好，拼死了一小块，直接就认了。” 张建民很赞同地说：“跟他下就得拼。” 态度很鲜明，既然自居下手，拼搏未必能爆冷门，但不拼搏肯定更不行。 闭幕式乏善可陈。 高主席一番致辞貌似花团锦簇，其实没啥干货。 上面讲着，下面大家心不在焉地听着、耐心地等着。 棋友刘长海也来观战，顺便看看闭幕式。 李铁如问他有没有参加比赛。 他说，不敢参加；一天半九盘棋，简直是要命！ 他也是规规矩矩的慢棋手，包干四十分钟的赛制，他完全没法适应。 李铁如最后一轮对赵哲的比赛他也看了大半。 他对李铁如的表现很有点不满意，直言，你为啥好像是很怕呢？赵哲有那么可怕吗？ 这批评实际上并不激烈。 李铁如没感觉有多刺耳，只觉得有点尴尬。 赵哲就坐在同一排，相隔没几米。 他的同仇敌忾之心，李铁如完全能理解，但总觉得有点过。 他也在反思这盘棋，不过一点没觉得自己下得很不正常；大致就是普通吧。 如果非要挑剔，也只能说第七轮不应该输；第九轮对赵哲，输了没什么不对。 人家明显强于自己，正常赢了，有啥值得大惊小怪的？ 无聊地等啊等，赛前传扬甚广的段位证书一字未提及。 组委会只是准备了大量奖杯。 爱好者们朝思暮想的段位证书根本没“露面”。 月月说，不能白来，奖杯必须领回家去。 所谓的奖杯是批量定制的，本身价值大可忽略不计。 基座上有几行字。 承德市“热河玉”杯围棋锦标赛，男子公开组三等奖。 估计前六名应该是一等奖，至前十二三应该是二等奖吧？ 下面落款，承德市体育总会，承德市棋牌运动协会。 之前吵得火热的比赛，就这么草草结束。 如果非要找出一个比较满意的人，应该只有赵哲。 他原本就有业5段位证书，所缺，不过就是承德市围棋比赛冠军这个名分。 闭幕式结束时，已经是周日下午三点来钟。 所有棋友都饿着肚子，大部分人满心指望着拿到段位证书，也都落空了。 这一次没争没抢，老肖提前订好，请大家去喝酒。 那子、小何、老毕、月月、李铁如五人，一同步行出了桃李街，往石洞子沟而去。 地点是富家沟里面的庆和酒家。 老肖名叫肖山，属大龙的，今年五十三岁。 他是个商人，也是一名棋友。 方面大耳的，看起来好像有点富贵气。 他的棋力比月月弱些，应该只能算是三流棋手。 这几个人，原来在永福茶楼就都互相很熟。 本来还邀请了好几位，大多已经另外有事过不来，只有小蔡赶了过来。 很快酒过三巡，大家聊起正题。 首先，老肖恭贺哥几个取得了好成绩。 首当其冲的，就是小何。 大家高高兴兴地一起举杯，庆贺小何荣获第二名。 原本第二名还稍差那么点意思，怎么也比不上冠军啊？ 不过，这不是还有段位证书这个幌子遮着呢吗？ 按道理说，小何这个第二名，恰好是有获得业5段位证书资格的。 李铁如凑趣道：“今天以后，就得管小何叫何5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老肖一一仔细询问哥几个的成绩。 小何八胜一负，仅次于承德县赵哲的九连胜，大家都为他的好成绩而高兴。 然后呢，就是月月和李铁如都是六胜三负，名次差点，仅列二十和二十一名。 老肖称赞说，也不错。 李铁如自己对此挺不满意，感觉空落落的。 小蔡也说，六胜不算太好，还可以吧。 二十名上下，实际上就是三流成绩。 那么，二流成绩应该大致是第九名到第十几名的范围。 前八名都可以算一流成绩。 这些是指这样规模比较大、含金量比较高的比赛。 其实，第六名姜爱军也是六胜三负。 如果真的是截止到李铁如，那么六胜三负者多达十六人。 老肖最后又问问老毕的情况。 其实他明知道老毕这次比赛成绩不佳，但没办法不问。 承德土语，宁落（la）一群，不落（la）一人。 老毕依然嬉皮笑脸地回答，五连败之后，三连胜。 老肖一听这话，感觉有些不对，想了想追问道：“老毕你说错了吧？” 老毕笑着摇摇头，“我没说错。” 月月一旁代为解释：“他五连败是真的。然后，第六轮对手弃权了。后面第二天的三轮我没看见，不知道他是不是真赢了。” 老毕哈哈大笑。 老肖有点疑惑，“对手弃权，不也是老毕你赢吗？” 老毕回答：“是算我赢，但我自己不敢算啊，不然月月老揭我短儿。” 小蔡也在大惊小怪：“我说老毕你也太窝囊了吧？怎么还五连败啊？” 老毕不在乎这套，自称自赞道：“你看我怎么样？服不，五连败之后还顽强坚持呢。” 小蔡笑着竖起大拇指：“你真牛！换成我，没准三连败就回家不玩了。” 喝酒聊天间，小何问李铁如：“那个第五名名叫什么来的？丰宁的。” 李铁如忙用心回想，几秒后回答：“好像是叫，王宏博？” “对对，铁如你记忆力真不错，比我还好这么多。”小何大赞。 二人碰杯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