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标题比猴子顽皮
猴子身长约五十厘米，短尾、身躯强壮，周身呈棕黄色。 牧箫根据它基础特征判断出它属于猕猴种类。 猕猴四肢灵活、头脑聪慧、适应能力强，也极易驯养。 那猴子站起来额头刚刚超过牧箫膝盖，看起来应该是个成年猴。 牧箫眼睛随着它左右移动，生怕它突然跳起来抓挠自己脸。 猴子围着牧箫转了一圈后又站到他面前。 只见它手里拿着一根香蕉，举到牧箫眼前晃了晃。 牧箫以为它是要给自己吃，没想到它晃完后坐地上自己剥开皮吃起来。 牧箫用十分委屈的眼神盯着那只猴子，他心想：我就这么看着你，你还好意思吃。 猴子吃完后又拿出一根香蕉在牧箫面前晃。 “嗯嗯……” 牧箫挣扎着，示意让猴子帮他把嘴上的东西拿开。 猴子十分聪明，它放下手中香蕉直接跳到牧箫身后十字木架上。 “嗯……” 牧箫尽最大力把头转向那猴子。 猴子蹲在木架上，伸出爪帮牧箫把那叶子撕去。 叶子黏合这么久都快与牧箫融为一体了。 在撕叶子过程中，牧箫明显感觉自己嘴巴周围的胡茬全跟着粘掉了。 刺啦…… 猴子一鼓作气将那黏力超强的叶子完全扯开。 “啊…” 牧箫疼得张着嘴有气无力地叫着。 “去，”牧箫活动着自己嘴小声对那猴子说道，“把他那也撕开。” “嗯嗯……” 古乐想到牧箫刚刚那痛苦的表情，连忙对猴子摇起头。 猴子从地上捡起香蕉，把香蕉剥好后又跳到木架上喂给牧箫。 牧箫迟疑地看着那猴子，怀疑它是雌猴。 “哈哈……”古乐被堵着嘴，笑时身体都跟着颤起来。 牧箫看古乐笑他立即用嘴叼住香蕉，并用眼神命令那猴子去撕古乐嘴上的叶子。 猴子跳到古乐身后木架，看都没看他直接把叶子撕开。 “啊…” 古乐终于体会到刚刚牧箫嘴有多疼。 “喂，”古乐看着猴子说道，“我也要吃香蕉。” 猴子不理会古乐，只顾着给牧箫送香蕉吃。 牧箫一连吃了十多根香蕉，古乐眼巴巴在旁边看着。 “你们在干什么？” 吃饱饭来上岗的部下十分凶悍地朝他们走来。 猴子见他来后立即跳下木架跑了。 牧箫嘴里还留着根香蕉，他见状连忙吞掉香蕉rou并用把香蕉皮喷出去。 “哎呦。” 部下大步朝牧箫走来，没留神脚下的香蕉皮，呲溜一下趴到了地上。 “噗……” 他摔倒的样子有点滑稽，牧箫看着忍俊不禁。 “作孽，”部下爬起来后立即对其他族人喊道，“邪祟作孽了……” “喂喂，”牧箫看着他说道，“明明是你自己摔倒的，怎么反倒怪起我来了？” 听到这个部下的呼喊声，首领立即带着两个部下出来。 牧箫看着头领说道：“他自己眼拙，不关我事。 再说，我们都被绑在这半天了，连口水都不给我们喝。 就算死，也得让我们吃饱喝足再死吧。” 首领慢慢走到牧箫面前，低头看了看他脚下被撕掉的叶子。 “你想吃东西？” “嗯嗯。” “想得美。” 首领转身看向部下，示意他再把牧箫嘴封上。 “哎，等下。”牧箫看着首领说道，“我要见布鲁。” “为什么要见他？” “我有话要跟他说。” “有什么话直接跟我说。” “跟你说不明白。” 首领不再理会牧箫转身要走。 牧箫见状连忙对他说道：“你们这是不是常年闹自然灾害？” 首领听到这话立即看向牧箫：“你怎么知道的？” “这你别管，”牧箫故作玄虚地对他说道，“我有办法帮你去灾，不过这方法我只跟布鲁说。” 首领看着他表情有些迟疑。 “你不信，”牧箫笑着说道，“那就算了。 反正最后受罪的是你们黎族人。” 首领看着他威胁道：“你要是敢骗我，我肯定会让你后悔。” “哼。”牧箫笑着无奈地摇了摇头。 首领走后牧箫看着古乐好奇地问道：“这里也有巫师吗？怎么我感觉我体内灵气又被压制了？” “你看脚下。” 古乐不说牧箫都没注意，他脚下有一个圆形图腾。 画图腾的材料由白灰和野兽鲜血混制而成，为防止祭祀品逃跑巫师便在其中埋下咒符。 “我好歹也是个灵气在蓝段之上的高级武者，怎么灵气说被人压制就被人压制。” 牧箫灵机一动，他看着古乐问道：“是不是我撒泡尿就能把这咒破了？” 古乐对他摇摇头说道：“这咒只能由黎族巫师解，其他人解不开。” 牧箫燃起的最后一点希望瞬间被古乐给浇灭。 不一会儿，首领带着布鲁来到祭祀场地。 “布鲁。”牧箫看到布鲁后又重新燃起希望。 首领把布鲁带到牧箫面前等牧箫透露帮他们解灾的方法。 牧箫看着他们说道：“我只说给布鲁一人听。” 首领部下想用暴力惩治牧箫，不过又被首领给拦住，他们只能忍气吞声地跟着首领躲到一旁回避。 “布鲁，”牧箫看着布鲁小声说道，“你能帮我把这咒解开吗？” 布鲁对他点点头。 “那你会下咒吗？” 布鲁对他摇摇头。 “好…你现在不要说话，只听我说。”牧箫悄悄告诉布鲁自己的逃跑计划，布鲁听后连连对他点头。 嘱咐完布鲁牧箫又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站在那。 首领看他们交谈完，迫不及待地跑来用黎族语问布鲁：“你们刚刚在说什么？” 布鲁对首领摇摇头一句话也没说。 牧箫看着首领说道：“我刚刚叫他今晚子时出来布阵，不过布阵的时候你们所有人都不能出来打搅。 不然，这阵法就不灵了。” 首领看了看牧箫又看了看布鲁，布鲁对他坚定地点了下头。 “别犹豫了，”牧箫头靠木架一副不以为然地样子，“我算着这灾害不久就会再来。 到时候你们谁也跑不掉。” “姑且信你一次。” 首领说完又交代部下为牧箫和古乐淘点水喝。 部下十分不解地问道：“鹰鲁，他十分狡猾，你为什么信他？” “他在这又跑不掉，”首领对部下说道，“如果他说谎，明日午时便举行祭祀。” 首领走后，部下依照他吩咐用瓢为牧箫和古乐淘了些水来。 “噗。”牧箫刚喝进一口就把那水全都吐出去了。 “这是水吗，”牧箫看着那部下说道，“你们往里面加什么了？” “不知好歹，”部下看着他生气地说道：“这是蜜水。 喝完后不仅解渴还能补充体力。” “我说呢，不过这也太甜了。” 古乐一天没进食，有这么好的蜜水知足的不得了。 “二哥，”古乐喝干瓢中水对牧箫说道，“黎族人喜甜，他们水里都是加了糖的。” “啊？ 你们还有这癖好，不怕得糖尿病吗？” “什么…病？” “没什么。” 黎族人久饮糖水早就对这甜度免疫，牧箫初次喝自然难以接受。 “算了，”牧箫看着那部下说道，“把我这份也给古乐喝吧。” 夜幕渐渐降临，启明星在天边闪烁着亮光。 古乐喝了两大瓢糖水，早就腹胀难忍。 “二哥，”古乐表情极不自然地对牧箫说道，“我有点…憋不住了。” “再忍忍，”牧箫安慰道，“布鲁马上就来了。” “布鲁不是子时才来吗，”古乐憋得脸红脖子粗，“我现在……” “忍不住就尿吧， 活人还能给尿憋死。” 古乐被这么绑着，让他就地解决他感到特别不好意思。 牧箫见状便又不厚道地吹起口哨来。 古乐实在忍不住了，只能任由江河顺流而下。 “哈哈，”牧箫听到江河涌动的声音后笑着对古乐说道，“现在舒服了吧。” 圆月当空，众星遥遥相望。 除了草丛中争地盘的小虫，其他动物都早已进入梦想。 首领带着几个部下守在宫殿中监看牧箫与布鲁布阵。 子时一到，布鲁便带着牧箫嘱咐他的那些东西走到祭坛。 “布鲁。”古乐想和他说话，但想到自己尿裤子的事他还有点难为情。 “都准备好了吗？” 牧箫故意压低声音。 “嗯。” 布鲁对牧箫点点头。 “开始吧。” 布鲁用一指粗白绳围着牧箫和古乐在地上圈了一个圆圈。 又在白绳圆圈中用黑土画出一个正五角星。 五角星每个角上还都押好意块石头。 这破咒之法只有他们巫师自己懂，布鲁和其叔父是沙缅部落中唯一两个巫师。 为防止自己叔父阻拦自己，布鲁设计让他叔父早早进入了梦乡。 一切准备就绪后，布鲁又围着他们转了三圈。 布鲁停在他们正前面，并背对他们跪在地上。 只见他抬起双手将手背朝下放到地上，对着天叩拜三次，嘴里还嘟囔着别人都听不懂的咒语。 最后布鲁捡起地上一块石头，咬破自己手指在上面画出一道符。 画完符布鲁又将石头放到五角星上，白绳圆圈和五角星瞬间就亮起一道红光。 大约三秒后红光退去，压制灵力的咒语也随之解开。 “往北斗星相反的方向一直走，”布鲁第一次用牧箫能听懂的语言和他交流，“就能走回你们来的地方。”